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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酒是个累人的活计啊,尤其是还连着酿了好几天。
星炼忽如其来的这出解闷的法子可乐坏了幻流鸢,她身形东窜西跳,扇飞了书架后,又扫倒了不远处的聚宝阁,整个华丽鸟身狠狠踩踏在上面,咯吱咯吱的玩的不亦乐乎。
“啸——!”抬头低啸一声,如果不是星炼说过要隐匿小白的存在,她真的很想让同居一个心境的小屁孩跟着出来一道玩。
“住手!”郎菲只觉得一口心头血猛的窜上来,险些被气的吐血,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从自己屋子里搬来的宝贝被践踏了个干净,然后是衣橱内的名贵衣衫和妆台前的昂贵首饰,纷纷被拉扯了出来。
“撕拉”的衣衫破裂声,“哗啦”的首饰碎裂声在不大的柴房内响彻,她拦着这边的星炼,却拦不住那边的鸟,等跑去拦那只巨鸟,星炼又继续撕扯开了。
星炼觉得,大概大人嘴里的熊孩子就是这么一副德行了吧,虽然在古代十五的女儿家已经到了能嫁人的年龄了,可是,在她那个现代,完全可以当一把上了年纪的熊孩子啊。
终于,在连着将一张软榻也踩翻了之后,郎菲终于控制不住翻腾的气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而眨眼间,原本摆设整洁的屋子在一人一鸟的魔爪下被拆的灰尘满天飞,可两个始作俑者却还不尽心,满屋子的东窜西跳,连着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都留下了一窜窜的脚印。
“星炼,她好像昏掉了哎……”幻流鸢扯完最后一件鹅黄色长衫,终于注意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的女人,可下一刻它又抖了抖翅膀,将爪下的长衫碎布轻飘飘的扔到地上的女人身上,盖住那张面容扭曲的脸。
“咦,是昏了……”星炼难得放纵一把,眼看着屋子已经拆的差不多了,便拍拍手,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昏了就不好玩了,咱们撤。”
家丁发现这里的异常是迟早的事情,反正拆也拆的差不多了,解闷也解的差不多了,如果再待下去,那就是自找麻烦了。
从进来到离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星炼再度白衣翩然的走在回廊上时,整个人如同来时那般倾城脱俗,可是,她此去的方向却不是回院子,而是朝着乔君诚的炼术室的方向。
“五小姐,老爷正在闭关,吩咐过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可是我又急事要禀告,一定要见爹爹啊……”来回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当星炼出现在乔君诚的炼术室门口时,脸上的欠扁神情已经换成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守门家丁为难的对视了一眼,仍旧摇摇头,伸出拦住她的手也没有放下。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本安稳隐藏着的幻流鸢忽然发出刺耳的长啸,身形一闪,猛然幻做庞然巨兽,翅膀一扇,就将两个家丁扇飞了出去。
“幻流鸢……你不可以这样……”星炼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双手环胸,眼神中充满了狡黠,笑的一脸邪恶,可是语调却说不出的焦急,仿若跟前的巨鸟不受控制了一般。
幻流鸢眨眨眼,与星炼打了个眼色,飞身而起,猛的冲向炼术房,“砰”的一声,砸开了屋子。
哦。玩要玩的够本,相爷大人,您请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