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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曜一窒,这丫头,又乱找理由,但是,他又不好点破。
于是,只能将人一把搂过来,就这她清晨荷叶的清香,不高兴地在花潋滟身上咬了好几个印子,盖印,必须每天都盖印,你是朕的,花儿,你给朕记住,你是朕的!!
花潋滟简直忍无可忍,她一把推开拓跋曜站起来,瞪着圆圆大大的眼睛,好像一只愤怒的小白兔:“皇上,百日宣淫是不可以的,请记住了!!”
拓跋曜好笑地低笑一声:“花儿,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宣淫要怎么做?”
可恶,这个该死的昏君,一天不调戏她会死吗?会死吗?
花潋滟敢怒不敢言地继续瞪他,这让拓跋曜瞬间心情大好,站起来拉住花潋滟的手道:“来吧,朕来接你去参加家宴,朕的七皇弟来了。”
花潋滟到来的时候,宫妃们都已经坐好,云梦泽已经没什么精神,金巧嫣一脸忐忑,不知道拓跋曜还要多久才原谅她。
当看到拓跋曜搂着花潋滟慢慢走进来时,金巧嫣的嫉妒简直要喷薄而出,而云梦泽则淡定多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花潋滟的对手,最近正在尽力讨好花潋滟,想和她联手扳倒金巧嫣。
“花儿,这就是朕的七皇弟。”拓跋曜难道和颜悦色地看向一旁,于是花潋滟就看到了七皇子,想到他之前同白钧的一场误会,不由得四处寻找白钧的身影。
果然,李自海很有眼色地在花潋滟身边低语:“淑妃娘娘忽然说身体抱恙就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