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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昏君,就知道他人面兽心,原来是用家人的安危来威胁她,果然他们拓跋家就会这一招了。
正想着,忽然感觉唇边一痛,竟然被拓跋曜咬了一口,这口咬得好狠,嘴唇都微微肿了起来。
花潋滟发丝微乱,气恼地道:“皇上可是饿了?不如臣妾让小厨房做点吃的送来?”
拓跋曜犹豫了下道:“朕是有点饿,不过看你巴不得朕一阵天都抱着你的可怜模样,朕面前忍了吧。”
该死,到底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巴不得了。
花潋滟冷冷地瞪了眼旁边忍笑的小宫女:“皇上今天找臣妾来没有别的事?”
“召你侍寝算不算事?”拓跋曜不理这干瞪眼的丫头,顺手就伸出了右手,有力的手指修长,就这么伸出在花潋滟的面前。
花潋滟忽然又感到脸上有些发烧,她咬咬牙,如果不顺毛,这昏君更容易发情。
所以,她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放在他的手心。
拓跋曜慵懒地笑了一下,这样的笑容与他以前是不同的,以前的笑容冰冷,更让人如堕地狱般地觉得恐惧。
但是这个笑容,说不出的意味,如融融暖阳。
与他的笑容相反的是他的手有些冰冷,花潋滟忍不住有种想将他的手放在火上烤一烤的冲动。
他就这么懒洋洋地拉着她的手,极目瞭望远方,风声带着他的声音传入花潋滟的耳朵里:“总有一天,凤栖和凰云会亲如一家,我国的版图会超过任何一个时期和朝代,到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