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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次使用了熏麻药，药量虽然不及裴南霜的，但她很清楚，这药已经影响到她的神经了——
双脚会偶尔出现短暂的麻痹现象，手会突然无力东西也抓不稳，此外，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力也出现了消退的迹象，今早醒来，她看着自己住的房间，竟然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这些，都不是好现象。
不过是初秋，可大秦的天气已经很凉了，仿佛是大周的初冬。
苏月明身上披着一件白裘，信步走到院中，双手放在唇边，呵了一口气，眼前便出现了一团柔软的白雾。
她的眼底浮起一层淡淡地雾气来。
抬头，望着那广阔无垠的天空，那只落单的孤雁居然还未离去，此时，正盘旋在半空中。
它飞的那么慢，那么吃力，嘴里的哀鸣，直击人的心窝。
大约是孤单太久了吧，这孤雁仿若已经失去了往前的力量。
树下落叶，在它的身边打着转，它便越显得孤单了。
最后，它找了一根枯枝，停驻了下来，茫然四顾，那双灰暗的眼睛里全无措。
苏月明抬脚，往这棵树走了过去，奇怪的是，这孤雁见了她靠近，竟然没有要飞走的意思，俯首看着树底下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沧海从前方经过，他停下了脚步，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袭白裘，那白，让她显得更加的清冷和孤傲，几乎与萧瑟的初秋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