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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弥不出声,她最讨厌他这样胡搅蛮缠,从小给人伺候惯了,少爷脾气大得很。
他见她不答话,晃着杯子到底是喝了下去。
折腾了一个小时,他因为输液困意袭来。音弥把空调调成自动模式,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门一关,床上的人就睁开眼。衍着浓浓的郁气,视线扫过她刚刚站着的地方,已经一片冰凉。
她走了。
傅凌止叹口气,还好是军婚,又有个儿子拖着,不然她早就跟他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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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弥将车停在别墅院里,按了密码,雕花铁门砰地一声就开了。
按开墙壁上的灯,进门就是一道长长的走廊,换鞋,脱衣服,洗澡,睡觉。
直到关上卧室的门,心才彻底沉淀下来。今天很累,他让她啼笑皆非,他不该这么对她的。
可她有什么办法?忍耐和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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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止给警卫员楚怀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他住院这几天部队的主要事情。
刚挂断,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白墨,他皱着眉,停顿了几秒,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