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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翾盯着那块乌黑,发硬的抹布,“我能请问一个问题吗?”
“恩恩!”戒痴满怀欣喜的点了点头。
“这块,无比可爱的小布,你一般是用来做什么的?”一只颤抖的手指朝着抹布的方向弹了弹。
“这个?”戒痴仰着头,掰着指头算着“前几天擦了佛像。”
恩,若翾点头,可以接受。
“后来抹了桌子,洗了碗!”
若翾捧着碗的手抖了抖。
“恩今天用这个洗了锅,擦了地,擦干了碗里的水!”
那个捧着碗的手剧烈的抖了起来。
戒痴看着她额头又流下了一串汗珠,很贴心的捧起抹布将她整个脸擦得干干爽爽的。
“你放心,师兄走后,我就偷懒没有去擦洗尿壶和茅房了!”
只听咣当一声,一个含着洁白米粒的尸体,直愣愣的躺在了院子中央。晕倒的一瞬间,她不得不承认,戒痴啊,不是你的错哇,都是无聊惹得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