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何须朝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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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何须朝暮 两人走远一些后,梅子很不放心地从包里拿出那几块琥珀细看,怎么看都觉得心里不安,拧着眉头碰了碰艾里克斯的胳膊说:“这些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艾里克斯薄唇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拍了拍梅子的头,用闪烁着熠熠光辉的琥珀色眼睛看着梅子长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如果是假的,那就一文不值。”

“啊!假的……不会吧,那个,那个婆婆看着很可怜,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啊!”梅子直接被艾里克斯吓傻,话都说不利索了。被骗一万美元,什么概念,差不多是她一年的工资呀!

她拉住艾里克斯的一条胳膊晃着,可怜兮兮地说:“那怎么办,不然我们回去退掉,把钱要回来吧。”

一阵风吹来,森森凉意瞬间钻入衣衫,梅子打了个寒颤,按了按被风吹的乱舞的头发。路边的树摇曳着枝条,似在向人倾叙着无限心事。

艾里克斯伸手给她把额前的一咎长发理到耳后,五指像梳子一样,帮她顺了顺凌乱的发丝,捏着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傻女人,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做买卖的规矩,货离手就没有退货的道理,就算是假的,别人会说是你掉包了,如果买上假货就得自认倒霉,谁让你付款前不验清楚货。”

“哦,那我们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梅子愁眉苦脸地拍开艾里克斯的手,看着他心慌地问。

这会儿梅子越想越觉得老婆婆和黑人男孩是在设圈套,自己傻傻的掉进了他们的圈套中,还拉着艾里克斯一起平白无故地被骗去一万美元,一万美元呀!艾里克斯也真是的,他不是做生意很牛吗?应该很狡猾呀,怎么就上当了?

看着梅子没法接受被骗一万美元苦大仇深的模样,艾里克斯无奈地笑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傻女人,我只是说如果是假的,但也有可能是真的呀!何况一万美元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骗就骗了吧,就当是做善事了。”

梅子想,用一万美元做善事当然好,但被骗走一万美元就完全不同了。

艾里克斯将额头抵着梅子的额头低声说:“那你就补偿一下我的损失吧。”嘴伸的长长的,索吻的意思很明显。

梅子心不在焉的在他脸上敷衍地“啵”了一下,他拉住梅子不满地挑挑眉,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梅子心生内疚,向四周看了看,垂下睫毛脸颊一红,勾住他的脖子,他很配合地低下了头,她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就想撤离,被他一把捉住毫不客气的吻上她柔软的唇,低低的吐出一句,“晚上要好好补偿我哦!”

梅子的脸一窘,刚想骂他色胚,他却用吻堵上了她的嘴。边上一个摆摊的小女孩,两眼亮晶晶的羞怯地笑看着他们,几个摆摊的男子笑米米地看着他们,响亮地吹着口哨,他的保镖们在远处笑望着他们……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教堂前,里面似乎很热闹,两人怀着好奇心信步走了进去。

原来这里是一些夫妻在排队等着结婚,还真是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这么多人在排队等着举行婚礼。

一问才知道,在拉斯维加斯只要花上10来分钟时间填表就能领取结婚许可证,走出婚姻登记处,步行到马路斜对面或右边的教堂,再花上10-15分钟时间完成婚礼,一对新人的终身大事就算完成了,这就是拉斯维加斯为世人提供的快餐式一条龙服务的结婚。

拉斯维加斯的婚姻登记处一年365天,天天开门办公,没有一天休息。从星期一到星期四,早上8点开门,到午夜12点关门。每逢星期五和周末以及法定的节假日和圣诞节,这里为人们提供昼夜服务,人们随时可以进来办理结婚许可证。

因此,拉斯维加斯除了素有“世界赌城”绰号外,还有一个“世界结婚之都”的雅号。

只是在这里领到结婚许可证后,必须在一年之内举行婚礼,否则过期作废。因此,拉斯维加斯有100多家举行婚礼的教堂,在这里结婚,除了夫妇和主婚的牧师外,再有一名证明人就可以了。教堂可以为结婚的夫妻提供牧师、鲜花和音乐,还有摄影师帮助照50张数码照片,只需要花费250美元左右就可以搞定一场婚礼。

艾里克斯一看时间才10点多钟,揽在梅子腰间的手紧了紧,在她耳边低笑着说:“走,我们也去结婚。”

结婚——开玩笑吧?

梅子心中暗自一悸,扭头望着艾里克斯琥珀色的眸子,欲从中看出此话的真假,手已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掌心全是汗。“别逗了,你知不知道你多大,我多大?”声音中透着浓浓的苦涩。

艾里克斯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唇边如钩的弧度扬起,目光幽深地凝视着梅子说,“我超过18岁了,你也超过18岁了吧,够结婚年龄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是没问题,可女比男大六七岁,是不为世俗所容的。何况还有男人和女人生理上的差别,这种婚姻能长久吗?

“我比你大六七岁。”梅子望着他苦笑着说,看到他金色的瞳孔中映着自己的倒影,竟有些出神。直到他俯下头吻住她的唇,如火般的呼吸与她的交融着,吐纳着,感觉氧气不够,呼吸不畅时,他才放开了她,将她牢牢圈入怀中,下颚轻抵在她的肩头,低笑着说:“那又怎么样呢?难道结婚有规定,女的不允许比男的大?”

梅子靠在他怀中,听着他强健而有力的心跳,心刹时隐隐作痛,眼中氤氲起雾气,喃喃低语道:“不……我不同意。”

艾里克斯倏然松开了梅子,转到她前面,低身与她平视,勾唇嘲弄地笑道,“傻女人,还真傻。我是谁,我的婚姻哪能这么随便,这么简单?只是看着好玩,想与你玩个游戏而已。”

“你……”梅子颤动着双唇,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再浮起黯然之色。是呀,他怎么会和她结婚,还真是自作多情。

“快点,别耽误我玩游戏。”腰上忽然一紧,被艾里克斯半抱半拉着往婚姻登记处走去。

梅子的神色开始涣散、迷离,最后沉沉的吐了口气,紧握成拳的手倏然松开,如玩偶般随他摆布,只当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吧。

从登记处出来,艾里克斯又拉着她进了最近的一个教堂,叫来一个保镖做证婚人,花了250多美元举行了婚礼。

回到酒店洗漱后,梅子躺在床上从包里拿出在集市上买的东西看着,不由得又想起了被骗一万美元的事,心里梗梗的。艾里克斯却踏着精美的地毯,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笑米米地问:“是不是还在想一万美元被骗的事呀?”

梅子吓的一颤,侧身扭头怒瞪着艾里克斯,“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你怎么进来的?”

艾里克斯在她身边侧躺下,琥珀色的眼眸暗了暗,食指在她唇上缓缓滑过,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穿胸衣,因为被压住睡衣的胸口扯的过大,露出半边儒房的胸部说:“走进来的呀!”

“我要投诉这家酒店,怎么可以把我的门卡随便给别人呢?”梅子拧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拉了拉睡衣,遮住露出的风光。

“尊贵的女士,我谨代表卡尔梅特家族接受您的投诉,让卡尔梅特家族的继承人今晚单独为您提供服务,以示对您的歉意,您看如何?”食指慢慢捻起梅子腰间一缕发丝置于鼻间轻嗅。

梅子轻哼一声,“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不接受这样的道歉。”

艾里克斯突然一翻身压在梅子身上,沐浴后的清香立刻萦绕在她鼻端,他低头在她唇上烙下一吻,目光如醉,魅惑般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用洞房花烛夜来表示歉意,你可接受?”

梅子对上他幽深的眼神,心跳逐渐加速,仿佛只要一张口,心就要跳出来一样。依附着他滚烫的身躯不由迷茫地问:“什么洞房花烛夜,不是玩游戏吗,难不成你还当真?”

艾里克斯眸光一沉,在她颈项右肩处狠咬一口,似在惩罚她的话,“我当然当真,我们已经注册了,也举行了婚礼,你现在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等麻烦过去后,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微微的疼痛感传来,梅子一声痛呼,却换来他的笑声。她极度不满的埋怨道:“我说了不同意的。”

他双手掐紧她的腰,挑了挑秀气的柳叶眉,勾唇邪魅地笑道:“晚了,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深邃幽深的眼眸里透出的丝丝柔情,让她有些恍然。

然后猛得俯下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她还未来的及反映过来,唇上就传来疼麻之感,他的吻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与惩戒,将她的呼吸一并吞噬。

手很快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去,温热的掌心不断抚摩着她的肌肤,舌尖滑入她口中,吸吮缠绵,嬉戏教缠。

在满室旖旎的风光中,传出高高低低的喘息声,两颗孤寂的心,仿佛也随着教缠的呼吸,逐渐相融……

回到巴黎后,艾里克斯立刻带着梅子去了一家规模相当大的珠宝店买结婚戒指。

店内的陈设典雅豪华,玻璃柜内摆放着制作精美的各种珠宝饰物,在灯光的照射下璀璨夺目。

柜台里一位美丽的法国姑娘在艾里克斯的要求下,热情地取出一些价格昂贵制作精美的戒指和项链让他们挑选。眼花瞭乱中,梅子被柜台里一套价格中等精巧可爱的项链和戒指吸引,让店员取来拿在手中细细观赏。

项链和戒指一样,由绿色的荷叶衬托着白色的莲花,花蕊中镶嵌着一颗钻石,只是项链的型号比戒指的大,莲花的形态稍有区别。灯光下薄如蚕翼的翡翠荷叶上似乎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随时会掉下来;一片一片造型逼真的白金莲花,仿若散发着幽香正在绽放;中间的钻石光彩夺目,梅子忍不住将戒指往手指上套去,中指紧了点,她旋转着慢慢取下,套无名指上刚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是不是很好看?”她将手举到艾里克斯的眼前,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脸上泛着暖暖的金色光芒。

“嗯,不过钻石太小了。”艾里克斯拿起一条最下端是一颗硕大的闪烁着夺目光彩的钻石,周围镶嵌着无数碎钻的项链说:“来,试试这个。”不容分说把项链挂在梅子的颈上,瞟了几眼,满意地笑了。

店里许多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梅子脖子上那条标价一千多万美元华贵夺目的钻石项链上,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梅子拉住艾里克斯的胳膊,仰望着他,期期艾艾地说:“艾里克斯,谢谢你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可是……”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想取下来,他制止了她。

“梅子,这是结婚礼物。”

“可是……它太贵重了。把一千多万美元挂在脖子上对我来说是一种很重的心里负担,我会时刻担惊受怕的,这不是害我嘛,我只想要一条平时能戴出去的项链。”

艾里克斯思忖了一下,无奈地对店员说:“好吧,就要这套吧。”指了指那套莲花的,帮梅子取下了项链。

随后,让梅子给他挑了一款男式戒指,伸手让梅子给他戴在无名指上。梅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指腹轻轻抚过,异样的电流窜入心底,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不是在预示着什么?

这天晚上睡觉前,艾里克斯接了个电话,梅子听的半懂不懂的,好像是说找到会非洲土族话的人了……

等他通完话,梅子好奇地追问道:“是不是在说那个老婆婆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艾里克斯微勾唇角用法语说:“……”

梅子呆怔地看着他,法语她听懂了但不懂意思,在心里试者翻译成汉语,可实在不太会翻译。只好去央求艾里克斯:“求求你,告诉我汉语是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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