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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开门红
那么这个牌面之下,除非他拿着kj,否则他赢不了我。但分析起来他拿着kj的概率不高,虽然不能完全排除他中同花的可能,但这种状况下,只要他不all-in,我必然会跟。我在前位,他如果all-in我就有些被动了,主动总好过被动,那么我就先开一枪好了,他若反加我到all-in,再做打算。
我点了500的筹码,扔到了池子里。
边上的大伟见我下了500,探着头凑了过来,伸手来抓我的牌:“我看看你什么牌。”
我刚要拦,结果他动作太快,还是被他掀起了一角,看到了。大伟看了牌,抿了抿嘴,身子坐回了原位。在桌子下面践贱的踩了我一脚。
洒水哥见我加了,眉毛微微的拧了一下。又看了我一眼——如此,我更加相信他没有中同花,因为他在庄位,已经打到河牌,表演装弱毫无意义。他拿着两对,可能怕我是更大的两对、顺子或者同花。
但洒水哥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而已,随即,他便扔出了500的筹码,说:“艾靠。”
“亮牌吧。你中浮拉屎了啊?”洒水哥按着他手中的牌,问道。
flush在洒水哥口中成了浮拉屎,不过我不在乎,我又不是来学英语的。但我真的没中同花,于是我摇摇头:“没,我没中同花。”
“那你没我大。”洒水哥说着翻开他手中的牌:两张9。原来他中了三条9。
我也翻开了手中的一对j:“我中顺了。”
“我靠,你对j啊?”洒水哥好像很是惊异。“**,我没看有顺面,还是卡顺,我还以为你不是同花就是a8,a9呢,最后一张牌你给我河杀了。”
我心想这根本就是两头顺,却被你看成了卡顺,什么眼神。清了清嗓子,憋住赢钱想大笑的冲动,虚伪的说:“不好意思哈,哥。”每当河杀别人的时候我都会说一句不好意思,这或许算是一种牌桌礼仪。但每次我说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特别虚伪。因为长久以来,我一直希望能够河杀对手,夺得彩池。
洒水哥摆了摆手,示意无所谓——当然,也有可能他摆手的意思是让我别那么虚伪。不过反正我赢了,谁在乎他怎么想。
洒水哥虽然是土豪,但上来第一手就输了,毕竟不爽。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打开厕所门看到了马桶里的一坨没有冲掉的屎的样子。啊呸!那么我岂不是就成了屎了?
如此沉吟了几秒,洒水哥开口说道:“这把牌,flop上我该就该狠狠的反扭你,然后turn上直接all in。turn上我all了你能跟么?”
我摇了摇头:“那必然不能跟了,我中个j,一张冒顶a,又有顺面花面,我一个听牌哪敢接啊?”其实这个答案我自己也不确定——爱因斯坦说过,因为假设不成立,所以所有推论错误。这样的问题其实没有答案,因为他假设的状况并没有发生,你自己的回答也只是基于自己行为的猜测而已。
坐一旁的大伟拍了拍我:“今天你逼点子不错,上来就收泡。”——我发觉有时跨语言翻译也挺有趣,明明是两种语言,但发音相同的两个词意思却接近。比如就是彩池,泡的意思可以理解为一池子东西,引申为彩池,也容易理解。虽然没有ola到“可口可乐”那样神来之笔的意译,但也足够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