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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愣,少顷,还是飞身而下,悠然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隔着黑纱看她,轻吐了口气:“你这个女人,不简单!”
凤琉瑄看着他一身抢劫银行的造型,不屑的撇唇:“神羽阁的人都是这种装扮吗?”至少她师父也是黑衣面具,没事装神秘!
“神羽阁?”那人愣了愣:“娘娘怎么会以为在下是神羽阁的人呢?”
“咦,你不是神羽阁的人吗?”凤琉瑄一把掀开薄被跳下床来,看着她宝蓝色的宫装整整齐齐,让那人惊叹,这女人脱衣服穿衣服的速度,真是惊人。而且还是在被子下无声无息的行动,让他这样一个七尺男儿,而自叹不如啊。
“不是。”他也不隐瞒,也不屑于说谎。径直放下手中的重剑,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左手给右手肩膀出倒去药粉。
凤琉瑄走到他对面坐下,挑眉看他,对他艰难的动作也不出于援手:“那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行刺皇上?”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有相同的目标。”那人看着手臂上血液快速的浸湿的药粉,一瓶药就这样空了,可是,哎,轻叹了口气,将空瓶子收进怀里。
凤琉瑄勾唇,一手撑着下巴在桌上,戏看他:“我跟你会有相同的目标?你想诬陷我,还是想拉我入伙?”
那人疲惫的仰头,靠在椅背上:“那狗皇帝,你不杀他,他便会让你生如不死,以你这样聪明的人,不该装糊涂,丢掉自己的性命。”
凤琉瑄心中一惊,这个人好像知道很多秘密?不由仔细打量起这个武装得很好的男子。当看到他仍然还在出血的手臂,唇角抽了抽,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和一叠纱布,到那人的身边,淡淡的说:“还想要继续使用你那把破剑,就把衣服脱了。”
那人身子一僵,生硬的挤出几个字:“不必了,男女授受不清……”
可话还没落音,她已经快一步扯开他的衣襟,一下子就露出了大片胸口,和皮肉模糊,骨头翻出的肩膀。顺带,她还手快的扯掉他的帽子,但是她却看也没看他一眼,专注的用干净的纱布擦拭着他弄得乱七八糟的伤口。冷哼了一声:“不是说江湖儿女都不拘于小节的吗?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那人本来一下子就掀开了帽子,一下子就起了杀意,在看到她低垂着小脸,一派认真处理他伤口的样子,杀气一下子消退而去,愣愣的看着她白皙的脸庞上垂盖下的两片睫毛,一颤一颤的,如同展翅的蝴蝶,划下美好的阴影。感受着手臂上清亮的药膏浸入皮肉,她手脚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但是那一刻,就算手臂被她折磨得疼痛万分,他却心神恍惚了起来,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这个淡若止水的清秀女子,丝毫感受不到其它。
“这是水静潇的生肌玉露膏,比你那什么金创药效果要好得多。”凤琉瑄手下不停,灵巧的手指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手臂上,做完这一切,拉上他的衣襟,又快速的一把将那地上掀翻的帽子一把盖在他头顶。不急不慢的收拾桌上的残局,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去看他的脸。
凤琉瑄手下不停,灵巧的手指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手臂上,做完这一切,拉上他的衣襟,又快速的一把将那地上掀翻的帽子一把盖在他头顶。不急不慢的收拾桌上的残局,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去看他的脸。
这个女子真是……忽然皱起眉头拉住她的手腕,翻转过来,却又发现不对,极快的松开,有些不自然的说:“这么能耐,自己的手为什么不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