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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穆雨宁裹着大围巾,整个脖子都凹陷了下去,走路摇摇晃晃的跟在苏子墨的后头进事务所。
他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穆雨宁却只好在外面继续摧残其他的同事。
“阿嚏——”揉了揉已经通红的鼻子,穆雨宁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就像一摊软泥似地瘫在位置上。
方言凑过来关心的问:“雨宁,你感冒了?”
她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好像就是那一晚从家里回来之后就开始有点喉咙发痒,她没当回事,继续吃吃喝喝,然后今天早上起来终于全面爆发了“啊——阿嚏——”喷嚏打不出来的那种痒痒的抓在心底的感觉,就像蚂蚁在你的脚底心里面爬啊爬,穆雨宁垮着脸又抽了一抽纸巾。
方言同情的看着她说:“这么严重,那你怎么还来上班,不如回去休息吧。”
她摇头晃脑:“我也想啊,可是你想想今天都28了,要是现在请假,我的全勤奖就没了。”万恶的资本家,吃人不如骨头的剥削者!穆雨宁愤愤不平的又抽了一把鼻涕。
张琪在不远处笑着说:“方言,你离她远点,现在她全身上下都是病毒,周围的空气自然也是,你小心被传染啊。”
方言叫了一声,立刻退避三舍,惹得其他同事哈哈大笑。穆雨宁挥挥手,也示意他们与她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于是,大半天整个办公室就回荡着这余韵悠长的阿嚏声。
三点多的时候,穆雨宁终于扛不住的倒在位置上。她烧的有些厉害,可是万恶的资本家却刚好在办公室接见大客户,她还不至于烧的糊涂。于是跟陈姐打了个招呼,让她帮忙请个假,自己则打算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