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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开报纸,一把捉住小护士的手臂,急切地问。
“你知道被咬的人,送去哪家医院了吗?”
“嗯……不清楚。”小护士疑惑地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焦急,但还是说,“我打电话问一下吧,阿森可能知道……”
阿森是昨天跟她相亲的男人,他是那间酒吧的常客,兴许他可以问到。
时菲谢过了她,坐在床上等,小脸紧张,有些苍白。
小护士出去打电话,十几分钟后回来告诉她医院的地址。
“谢谢!”时菲一再感谢,她掀开被子就下床,走入洗手间。
小护士愣了愣,等了片刻,看到她换了衣服出来,皱眉问,“时小姐,您要出去?”
“对,我出去一下,没事,我的身体状况很好,不用担心。”时菲拿了皮包,又戴上围巾与手套,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不要通知督军府,谁也不许说,知道了吗?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她已经走出病房,到了门外,她不忘向护士站里的人又交代一遍,才离开。
四月初的早晨微凉,并不冷,时菲怀孕后怕冷,全副武装才觉得暖和。
不过四月份戴着围巾比较醒目,惹来路人的侧目,幸好她用围巾挡住了半张脸,不至于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