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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来。
手机开始震动,是纪宁川打来的。
盛晚看了眼,平静挂断。
手指一滑,不小心点进了短信箱。她经常清空短信,却一直存着几条纪宁川发给她的短信:
“丫头,我有点想你了怎么办?”这是两年前他在新加坡出差,有天半夜失眠,忽然给她发过来;
“以后每年情人节只许和我过,听到没?”这是去年情人节的事。那天S市在下雪,他没开车,拽着她的手在雪地里步行回家。那晚天寒地冻,她心里却是欢喜的。
风吹得两手冰冷,盛晚手指触到屏幕上的删除键,有瞬间的犹豫。
还没等她下定决心,身后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暮色下的霍慎行,西服笔挺,衬衫解了领口一颗扣子,没打领带。英俊淡漠的面容上,此刻少了几分孤高薄凉,添了一丝温雅从容。
盛晚不确定霍慎行是否将她一个人站在天台边的举动,理解为受了委屈想跳楼自杀。因为霍慎行徐步走过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用怀疑,从这里跳下去,肯定能粉身碎骨。”
盛晚想解释,可又发现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太合适。
反正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套房管家,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他见过了,她索性自暴自弃说:“您想多了,我还不至于脆弱到挨了几句骂就要寻死觅活。”
霍慎行轻哼了声,表情淡然,又有点漠然。
她心中苦闷无处发泄,全当是在自言自语:“是我有个朋友,最近发生了一些不开心的事。她从小就很喜欢一个男人,他们一起读高中,读大学,一起工作……而这个男人也曾经传递给她一些信息,让她以为他也是有点喜欢她的。”
霍慎行抬起腕,漫不经心看了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