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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唐景盛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洛白,先前还打算打压他,他们明明都订婚了不是吗?
夏树伸出手看了看订婚戒指,阳光斜斜的照射过来闪闪发亮。
可是夏川又说让她去解释一下,她怎么去解释呢?
说她不想看洛白这样,所以让夏川去帮了忙。
还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他们再也不见面了。
每一个说法都让她自己觉得她在心虚,可明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早就已经放下了,放心不下的一向都是唐景盛。
夏树又想起原来的时候,她过年去外公家里,那时候南淮生也在,正好两家在一起凑个热闹,后来她和南淮生玩捉迷藏,她躲在柜子里,正躲好的时候却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出来的时候秦爷爷带来的花瓶就碎了。
当时屋子里就她一个人,所有人都觉得是她打碎的,要是外公的东西他一向不罚她,可是是秦司令的东西,他就罚她抄书,夏树在书房里抄了大半天,南淮生就在窗外嘲笑了她一整天。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就抱着唐景盛哭,他问她是不是她做的,她想了想说不是。
第二天南淮生就去认错了,在书房里抄了整整一天的书,她也在外面嘲笑了他一整天,后来才知道是唐景盛把他揍了一顿让他去认错。
“茜茜,”回来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让她站在他身边:“其实我知道是你做的。”
夏树涨红了一张脸:“才不是呢!”
他用笑眯眯的眼睛看她“你一定是躲在里面的时候不小心动了一下,才让花瓶摔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这么说来……可能真的是,毕竟当时屋子里真的没有人,夏树扭捏着小手:“那你干嘛还帮我?”
“我不这样做你一定不承认是自己做的。”唐景盛拉着她的小手在小区的公园里转来转去,后面还跟着说说笑笑的两家人:“其实,我最了解你了。”
夏树才不要听他说这样的话,想甩开他的手,她自己才了解自己,为什么要他来了解?
唐景盛长了她两岁,力气当然比她大,稍稍用力她就怎么也挣脱不了,他挺着胸膛走在前面像溜小狗一样溜着她:“当然啦,你只能我欺负,才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那时候他们才多大呀,好像还是上小学的时候,夏树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回忆,那么久了,她却还记得很清楚。
那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楚了她的心思,更何况是现在呢?
夏树翻个身长叹了一声,人只会越来越聪明,不会越来越笨的,唐景盛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了,他一定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一定也会理解自己的。
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在保护她不被别人欺负啊。
夏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最近似乎越来越嗜睡了,明明还没吃午饭,但是冬天里太阳暖呼呼的照下来实在是舒服。
消息传开来的时候资金已经到位了三天了,这三天里足够洛白做许多事情,比如说恢复一些即将停掉的工厂,再比如说,有足够的筹码去谈成更多的合作案。
事实上,他确实做到了,洛氏集团正在慢慢的恢复,那些自以为是的董事们也渐渐的少了闲话,现在连股票都渐渐的上升了,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可萧雁山却用专业的眼光觉得,洛白总裁明显很不开心,是非常的不开心。
这种情绪在他知道这件事情被大肆宣传之后达到了顶峰,连秘书办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去送文件,全部来求他。
“你很闲吗?”洛白的语气果然阴沉了许多,他这么长时间来还真没见过洛家二少爷生气的样子,他还以为他好脾气到永远不会生气呢。
“哪有,我忙得很!”萧雁山举了举手,笑嘻嘻的回答。
“那你还有空帮别人来送文件?”洛白将钢笔烦躁的扔到一边,虽然那些没有内涵的文件都被撤了下去,可是新的业务拓展了,要看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其实与原来也没有太大的差别:“还是秘书办的人都死光了?”
这句话说的,他不也是秘书办的一员。
萧雁山见惯了黑暗里生长出来的人,对于洛白,他不敢说了如指掌,却也是对他的性格有一定的把握,他虽然是生气,却不怎么会迁怒到别人,哪像陈默森,跟夏川吵架的时候恨不得把整个f。c。都拆了,他光是吩咐人来打扫被他破坏的东西就忙不过来了。
“你要是担心,就去问问呗!”
打蛇打七寸,洛白合了合眼睛,竟是感觉心里一阵阵无力:“我还有什么资格去问她,再说我也答应过夏川,不会再去打扰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