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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在一起,时间长了,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蹭来蹭去地就会摩擦出火花,发生点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如果要是两男一女,长期不清不白地住在一块,也会碰出点火花来。我想这就不是上面的那种火花了,而是无法掩盖的怒火。
白脸狼她是希望地魔与水魔同时留在身边的,希望他们能够好好地和平共处。可想法归想法,愿望归愿望,一切美好的东西,那只能说是你个人私下里的暗自盘算。一山怎么能够容得下二虎呢?一个槽头又怎么能够拴住两头叫驴呢?地魔与水魔为了争夺谁与白脸狼第一个在一起的那个“首发权”,每日地吵来吵去,弄得鸡飞狗跳地总不得安宁。母狼又不能同时跟两个在一起,只能是两头相劝,可你按下葫芦瓢就会蹦起来,劝皮劝不了瓤。
地魔与水魔两个,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对心思地,总是劲劲儿的。如果蟾蜍精与蜥精,有一个在这里,那也会好一些。可偏偏都不在,地鬼与水鬼就像两头雄性的公兽,守着一只发了情的母兽。
两个谁也不肯让步地打算比武决定最后的权力,谁要是赢了,谁就有最终的话语权,就可以决定所有的事情。
地魔与水魔开始决斗,这一斗确实非同小可,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拿出了看家的本领。一只大斧子被地鬼耍得光芒耀眼,雪花纷飞。另一方的大锤,被水鬼舞动得风雨不透,鬼神皆惊。一个是掀波兴雨的水怪,一个是飞天入地的魔头,两个旗鼓相当,来来往往地谁也胜不了谁。
两个手中的物件,都不是平凡的东西,碰到山山就崩,砸到岭岭就倒啊。大雨滂沱自不必说了,江翻海沸也不必说了,斗到哪里,哪里便地动山摇,乾坤都倒转了。
地魔虽然力大斧沉,每劈一下都可倒山断岭。水魔虽然看上去松松垮垮囊囊的,可那锤能大能小,能发火石刀与电光剑,近可以砸,远可以劈剁,弄得地魔头晕眼花,汗水都流下来了。
渐渐地,地魔有些力怯,想找个地方吃点煤什么的。于是,边战边退,向人烟稠密的城市靠近。而水魔呢,越靠近城市,就越闻不得那种讨厌的气味,也就越抓狂。便兴起了大雨,一路追赶得更凶了。
两个鬼头的这番作闹,把大华手下的索罗斯与露西惊动了,急忙迎了过来,把地魔和水魔拦住。
地魔见有人拦住了去路,举斧子就劈。索罗斯祭出上帝的法器,那金灯一下子就变成了七个,一同向地鬼打去。
鬼头用斧子一通乱磕,不想碰上了金灯,着了火的灯油洒了出来。那火顺着鬼头的斧子,一直往下流,吓得他急忙把手撒开了。等要再去捡的时候,后面的水魔,又趁机发来火石刀与电光剑。而前面的露西,也打来了灯台,同样变成了七个。其中一个正好打在地鬼的胳膊上,想捡斧子也捡不起来了,只好顾命要紧地逃走。
水魔用火石刀与电光剑逼退了索罗斯两个,把地鬼的斧子拿到了手中,化作一股水汽去了。
白脸狼听说两个打了起来,那张白刷刷的脸,一下子就拉拉了下来,半个褶没有地阴沉得如同水罐子。她撅着本来就薄得可怜的嘴唇,鼓着一项都没有多少肉的瘪腮,瞪着满是凶光的狼眼睛,喷着火地望着鬼头。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水魔知道她生大气了,垂手踧然在侧地不敢作声。
白脸狼开始埋怨鬼头,对他说:“我同你与地道友都要好,并不是完完全全单独地属于某一人,这个你是懂的,他心里也是清楚的。可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我都不止一次地劝过你们,怎么就置之不理地丝毫不在意我说的话呢?这是对我说话的不尊重,也是对我本人的不尊重。总想支棱出个尖来,自己杨威给别人立规矩。眼下我们是个怎样的情景?高米尔成了对头,海鬼也成了对头,耶和华的孩子又死盯着不肯放松。你们不知道如何地搞好内部团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就算我不说,你心里比我都清楚!”
水魔无言以对,拿出地鬼的斧子:“这事全怪我,是我不顾大局地一时冲动,他的法器在这里,你先收着吧!”
白脸狼瞟了那把斧子一眼,说道:“这事你得自己与他讲,并把斧子亲手还给他。”
水魔戳在那里,把个青脸憋得都有些发紫了,松松垮垮地迈着小步,蹜蹜地挪到白脸狼的面前,把斧子往她手里一塞,尽量压低了声音:“就劳驾你帮我还给他吧。”也不待母狼答应不答应,同意不同意,扭头一溜烟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