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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林正雄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但眼睛却藏不住一丝的愧意。
他再大奸大恶，不把李雅倩那个嫌贫爱富的女人放在眼底，可沈蔷薇和沈菲儿到底也是他亲生女儿。
“这是你唯一能为我做的，请你配合警方，伏法吧，爸爸。”
沈蔷薇还叫了他这个杀人犯一声爸爸，这让林正雄整个人都为之动容了一下。
最后沈蔷薇又说，“记得从小到大，你只给过我一件礼物，是小时候从外边带回来的一只狗狗，你还记得，当时它死时你对我说的话么？”
林正雄整个人都一僵。
旁边的监护人，“时间到了，小姐请出去吧。”
“好的，我也说完了。”
沈蔷薇站起身，看了一眼林正雄便出去了。
冷亦然正在外边等着她。
看她走出来，冷亦然问她，“怎样？”
沈蔷薇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挽着他的手臂离开。
她不后悔这么做，是的，本来就是这个男人欠她的，供出她妈妈他也是死，不供出，他也是死，反正都得死，那紧闭着嘴巴，为她这个女儿做点事不是应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