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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主子!”见二人安然无恙回来,清影一时之间楞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
一落地,月漓兮便挣开他,从袖中拿出创伤药。拾起君祁墨受伤的手,把他手中攒着东西递给清影。
“这是……凤尾莲?”伸手接过,好奇地转转此物,清影嘴微张。
“嗯”了一声,月漓兮掀起君祁墨的衣袖,露出那只斑斑血迹的手,熟练地上药,也不管他痛不痛。
君祁墨只是挑挑眉,任她肆意妄为。目光触及她的手,一滞,凝眸:“你的手……”
月漓兮瞥了眼,漫不经心道:“小伤。”
如果她面前的人是慕雪,是顾子凉,是月萦,她绝对会把伤势夸大好几倍,尽可能让自己变得可怜兮兮。不过此时她面前是个男的,而且还是君祁墨,那么就没必要让自己那么可怜了,那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么?
君祁墨沉默片刻,不由分说反握住她的手攥在手心,从她另一只手里抢过药瓶。“你身上怎么那么多瓶瓶罐罐?”
月漓兮想要抽出手,不过她的力气真的不够看,只能干瞪着君祁墨,“我乐意,你管的着么?”
现在是管不着,不久以后就说不定了。君祁墨如此想着,手上动作尽量放轻。
“嘶,轻点!”这厮故意的吧?
清影默默转过头,她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可她什么都看到了啊!爷听闻主子坠谷脸色大变,不顾自己的安危跳下峡谷救主子,又很是亲密搂着她上来,还一脸柔情给她上药!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证明爷对主子是不一样的呢?或者,不止是不一样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