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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安安回了家,第一次没有理会薄宁宁的询问,关上卧室的门,直接反锁。
薄宁宁拉住正准备上楼的景盛,语气担忧,“景盛,你不是陪我姐出去了吗?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景盛心情不爽,实在懒得陪薄宁宁做戏,他伸手扶上轮椅的搭手,噙着肆虐的笑意,“你希望她好,还是不好?”
他的眸光似乎有洞察一切的力量,薄宁宁哽了一下,不自然的勾起唇角,“我当然希望她好!”
景盛笑了笑,坚挺的鼻翼贴着她的脸颊,“你希望她好,她自然就很好。”
说完,他就上了楼。
钟情不屑的横了薄宁宁一眼,把从薄安安伸手受到的气全部撒在了薄宁宁身上,“哼!死瘫子!”
薄宁宁握着轮椅的手加大力气,骨节凸起,泛着苍凉的白色。
又是瘫子……
*
景盛拧了拧门把,发现门居然反锁了。他不耐的拍门,里面没有人应,他又不耐的踹门,里面依旧毫无声息。
他烦躁的撩了一把头发,掏出钥匙开了门。
听到门响声,薄安安转头惊讶的看着景盛,待看到他手中的钥匙,她才发现自己的智商真是低的可以。
她居然忘了,这里是他的家,他的卧室,她反锁的动作看起来当真可笑。
室内开了昏黄的睡眠灯,薄安安窝在沙发里,像小猫一样蜷缩着自己。
景盛两眼幽深地看着她,灯光打在她的身上,蕴出昏黄的光泽,没有了往日的倔强,她似乎也是一个需要人呵护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