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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珮见餐厅里的事都忙了,跟郁九九一边走向客厅一边说道,“他回国了之后,我们就开始从经济上出手了。”
“同时吗?”
“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件事看上去和政策呀国际经济呀这些牵扯在一起,很合理,让他们透不过气来。”
郁九九明白了,“你们担心当年他坐牢很快被捞出来的事情再度出现,先毁了他家的经济和人脉圈,让他们失势惹上麻烦,到时候别说帮他们的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对吧。”
“那是!社会的凉薄,最是现实,他家不是平时积德的人家。”
夏天来了,大家注意防暑。另外,身体真的是本钱,伤病之后才会感觉健康真的很重要。望大家别学我这种不健康的生活习惯。
“虽然我知道安安和Maarten在做什么,但是具体的事情并不了解,一是他们不想我搀和进来,担心不成功牵累我和小行。我活了几十年了,即便出事我也不怕,可是小行还是个孩子。为了他,我没有强烈的要求想参与进去。殷泽不在了,我不能让他的儿子冒险。”
裴珮靠在沙发里,对面是认真听她说话的郁九九,那段担心害怕的日子过去后,现在对她说起,她忽然觉得有种骄傲感,那是他们几人一起谋划的‘复仇’,而对面的郁九九没有参与进来。
“那个首犯家的事情是安安在处理,还有国内当年伤害江晚的人,也是他在处理。国外几个人是Maarten在做,那些人的家庭在三年内都连续出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族走向消亡不复。”
“你知道吗?当安安他们开始复仇的时候,我以为会像准备期一样,需要十年八年,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三年,只需要三年,就能把那些人统统连根拔起,不少人的家庭被挖出来的事足够让他们把牢底坐穿。有时候我想,如果一个人不做坏事,那么不管别人怎么深挖,都不会让自己走向灭亡。我们成功了,但是我们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那些人给了我们机会。”
郁九九无声的点点头,本就如此,倘若那些人没有做坏事,江晚和林娇娇又怎么会出事呢?没有违法的事,重阳不会无聊的耗费心血对付他们。她虽然对一一总很严肃,但是谁若残忍的伤害了一一,她一定会不计代价的全球追杀。哪怕就是在现代社会,她也会找人追杀。每个人都有别人不能触碰的底线,她的底线就是家人。
“你要是想知道那三年安安和Maarten是怎么做的,还是直接问他吧,到底他们是怎么操作的,我不知道。我只晓得,安安从十四岁开始计划,十六年,在他三十岁的时候开始复仇,现在国内的人脉关系相当深广,用Maarten的话来说,现在的他几乎神通广大到轻而易举能翻手**的地步了。”
郁九九暗暗吃惊,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看出来,他依旧很低调,并不多说很多这类事。只是那次安九集团的成立酒会规格确实很高,M城商政名流几乎全数到场,还有些人是她不认识的,下来地位不会低。
“他人脉关系广,不需要每一个都铁如兄弟,只要在关键的时候能用得上,就是好事。男人之间的交往和我们女人不同,他们更为理智,更晓得怎么经营自己的关系网,尤其他是一个在商界打拼的男人,每一个人同他都亲如兄弟,不可能,只能是大家愿意结交他这个朋友。”
“我懂。”
“伤害江晚和殷泽的首犯数罪并处当庭宣判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的心里好像有一口气长长的从骨子里吐了出来。江晚和林娇娇的事太久远了,并非她们一件事让他判了死刑,可对我们来说,这个结果就是我们想看到的。那天,那个人看到了听审席的我们,他的眼神我一直没忘记,是狠是恨,更是恍然大悟。他看着安安,大声的说是安安在陷害他。”
郁九九问,“那个人的家人呢?”
“他不干净,他的家人也没一个干净的,差不多都进去了,只是判的时间长短不一。你担心他们报复安安?”
郁九九点头,“嗯。”
“放心吧,有些人进去了,能不能出来还不见得呢。再说了,现在的他们可不像以前了,整个家族都没落了。安安经历了二十年的蛰伏,漫长的日子里教会他的,不单单是工作能力,更有你我想不到的机敏和铁血手腕,他不会给那些家庭东山再起的可能。因为他不想几十年后有人用他这样的方式来整垮他。”
郁九九点点头,“别说他不会给那些人机会,我也不会允许有人再伤害他。”
“呵呵,你不能不晒你们的恩爱吗?”
“你不能不叫他安安吗?”
“一个名字你也要吃醋?”裴珮拉着脸,“我叫习惯了,改不了,也不改。”
“那就别怪我晒我和他的恩爱幸福。”
裴珮笑道,“他不是高调的人。”
“只要我想,他就会高调。再说了,他为了见我,安九集团的创立酒会就是为我而高调的,你不说,我也知道。”
“珮瑟。”
“我老公这么爱我,我有什么理由不珮瑟呢。”
“他还不是。”
“很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