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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离在身后拉住凌安南的胳膊:“可能会有二次爆炸。”
“放开,我要把她找回来。”
慕离知道多说无用,他嘱咐句注意安全,放开手,给其他人继续派下命令。
凌安南走近那辆车,火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不断喊着路晓的名字,没人回答,毫无征兆地,燃烧中的车再次爆炸。
这回,爆炸的范围并不大,慕离闻声回头,眼神在一瞬阴鸷低沉,路边是个陡坡,车子随着爆炸的冲力翻了下去。
凌安南往旁边扑了下,还是被波及。慕离大步走过去,蹲下身扶起凌安南半个身子,晃动几下:“阿南,醒醒。”
凌安南陷入昏迷,慕离在他身上大致检查,所幸伤得不重。
与此同时救援队赶到,火舌熄灭后,只剩一片焦痕分外明显的废墟。一眼看到山底,车身不堪入目,在这里就能闻到浓重的糊味,里面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救援队在路边不远处发现浑身是伤的沈丛,想必是最后一刻跳了车,他们朝正在打电话的慕离激动喊道:“还活着!”
“送到最近的医院。”慕离神色紧绷,看着凌安南也被抬进了救护车。
林青一直跟到高速路口,她看眼路标,几个方向都是她所不熟悉的。林青没有跟上去,眼看着那辆房车渐渐开远,直到在眼底消失。
返回的途中,她接到了男人的电话。
林青几乎是冲到急救室门外,她才看到慕离,来不及说话就扑进他的怀里,她抱紧男人的脖子,慕离也只是面色阴沉,搂住她的腰没有开口。
急救室的灯长亮不灭,外面陪同的部下被慕离遣走,凌安南在现场的消息被全面封锁,送来急救也是保密之下。
林青抱着他,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一路上的不安才有所缓和,她的唇瓣嗡动几下,嗓子干涩地快要说不出话来:“路晓她怎么样了?”
“送来的只有阿南。”
慕离只说了半句话,林青就悟了,她喉间哽咽,骤然流下眼泪,心里真的是难受到无法形容。
等待最为漫长,外面长椅上林青靠着男人肩头,手里握着杯热咖啡却浑身冰凉。她双目失神,盯着不远处和男人说话,讲的有些杂乱无章。
“路晓说她想去别的城市住几年,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她喜欢摄影,所以当时,总说想去接近大自然的地方。”
男人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听着她的话,明白她和路晓的情意有多深,只能沉默着将她搂紧。
凌氏的人闻讯赶来,凌母扑向急救室的门,忍不住失声痛哭。跟来的人扶住她的肩,凌母弄不清状况就扭头瞪向林青:“那个女人呢?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女人,在哪!”
面对劈头盖脸的质问,林青神色一紧,男人替她开了口:“你口中说的女人,至今下落不明。”
他声音很冷,浑身戾气昭然若是,那双眼在抬起时,也翛然变得锋利如刀。凌母愣了愣,这才认出眼前的男人竟是慕离。
她知道凌安南和慕离的关系,但也不敢造次,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没多久,医生从急救室走出,说了句没有大碍。凌母多问了几句,这才搞清楚前因后果。
后半夜,慕离接到消息,搜救的结果,并没有发现路晓和司机,扩大搜查范围后还是一无所获。
一周后,凌安南办理了出院,林青来看他时候护士说人已经走了。慕离站在门口,黑眸一沉,给凌安南打去电话,也没有人接。
凌安南回到和路晓同居的小区,门卫认出他的车,开杆放行时笑逐颜开:“凌总,又回来了,没跟路小姐一起?”
凌安南单手扶着方向盘,闻言,似乎不由自主地抖了下,他合上车窗,外面的人自然看不见他的神色。
在楼下停了车,他和一波人走进电梯,其中有人认出了男人,主动打个招呼:“凌总,好久不见啊,您这是要搬回来住吗?”
男人面色阴沉,紧抿的薄唇有种难掩的性感,他的潭底仿佛覆了层极深的晦暗,并不像以往那样嚣张跋扈的做派。凌安南的不理睬,让那人有些尴尬,但也没觉哪里不对劲,毕竟人家身份摆在那,这反应都是正常。
凌安南打开家门,扑面而来是潮湿的空气,他皱起鼻子,由于久不入住,还有股难闻的气味。
他走进主卧,还是那张床,那个衣柜,墙壁上挂着二人的合照,透过浴室的门,能看见篮子里有他洗完澡换下的衣服。
窗帘半掩,光线落进,他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个东西,男人走近后拿起,拂掉上面薄薄的一层灰尘,他拿在手里掂了掂,挺沉。
凌安南打开盒子,入目,是一款瑞士手工表,这样的做工和牌子他看眼便知,高昂的价位对一般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男人将手表戴在腕部,扣紧时,心口仿佛随之狠狠揪起,他这才注意到手表背后贴着个标签,上面写了一句话:送给最爱的你,路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