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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浅伸手在烟缸里摁灭了手里的烟头,露出一个拍照PO上网能赢得“清纯校花”头衔的笑容:“你这烟不错,是我哥去纽约前留下的那些吗?”
左晨辉一手支在脑后,露出腋窝里象征着男性魅力的大量毛发,摇头道:“那些早抽光了,特供的反而比不上这种,我喜欢薄荷味。”
陆清浅拿着已经空了的烟盒看了看,澳门版的冰蓝,价格便宜的很,与左晨辉一向铺张浪费的做派看上去极不般配。
她点了点头说:“男人们总幻想自己是腰挂匕首,脚蹬皮靴,手拿皮鞭的美国牛仔,所以都爱万宝路。”
左晨辉没接她的话,看了眼窗外熹微的晨光问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陆清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小动物似的爬上了床。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们并肩躺在这张床垫算不上柔软的中式大床上,各自睁着眼睛看发黄的天花板,明知对方没睡着,却谁都不愿打破这样安静的氛围。
窗户紧闭着,木头窗框被外头的北风吹得呼呼作响,室内那些萦绕在屋内的烟飘浮在空气里,似乎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道。
此时的陆清浅全身上下都是左晨辉的味道,嘴巴里的烟气,还有身体里。
可惜这样的陆清浅却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让人觉得陌生,好像她身体里住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为人所知的陆清浅。
他们没有在古城继续待下去,中午起床后沉默的吃完饭直接办了退房手续。
左晨辉车里的几包烟都抽完了,这里的副食店里买不到他要的冰蓝,索性买了两条绿箭,往自己羽绒服口袋里揣了一条,递给陆清浅一条。
古城的雪还在下,河面上一层薄冰下面清澈的暗流缓缓朝下游流去,河对岸的青瓦房子屋顶上已经积了一层算不上厚的雪。
左晨辉耳朵冻得发疼,哆哆嗦嗦的拿带着皮手套的手捂住耳朵,目光落在站在河边望着对岸发呆的陆清浅身上。
她还是穿着那件黑色薄款棉袄,那件去他家时穿的羊绒大衣已经不知所踪,牛仔裤下露出一截白藕似的脚踝。
左晨辉把手伸进车窗按了两声喇叭,对陆清浅说说咱们走吧。
陆清浅回过头,眼睛有些红,脸颊上不知是眼泪还是融化掉的雪水。
快被冻僵的左晨辉钻进车厢里,用嘴咬着手套摘下,随意的把它们扔到身后。
他开了车载电台,里面放着时下正当红的一个韩国男子组合的歌,伴着强劲的节奏和重复出现的洗脑歌词朝嘴里送了片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