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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什么情况啊?我的八卦之心瞬间就被勾了起来,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湖都:“你和楚君墨是这种关系啊。”
湖都的脸一红,随即不高兴的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就是从小订了亲,到了我十八岁的时候师父要他娶我,他就连夜跑了。”说着湖都手捏的嘎嘎响。
“他的确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想到楚君墨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我喃喃。
“哼,鬼才想嫁给他呢,他就只配取个鬼老婆,我可是要成为最强大的驱魔师的,谁要结婚那么烦。”湖都说着娟秀的脸上却是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她偏过头去却有些委屈的感觉。
“是吗?他的确适合娶个鬼老婆,我也这样认为。”我咬牙切齿的说,他吓唬我的事儿我怎么也忘不了。
“好了,别啰嗦了,好歹上次我也帮过你,你带我去见顾洛吧。”湖都一摆手,好似为了掩盖她的窘迫,将头发拨弄了一下说。
“你不是要找你师兄的吗?”怎么又找上顾洛了?
“我找他也是为了顾洛,我要向他买符,功力再高没有好的符纸也是大打折扣,师兄之所以能成为第一阴阳师,大部分都是因为顾洛的符。”
“哦,那个奸商,你找他买符还不宰死你?”我同情的看着她,湖都神秘的一笑:“钱不是问题,只要他肯卖。”
我四下打量着她,一身劲爆的露脐装牛仔裤,看不出有钱人的样子,她能随便拿出几千甚至上万来买一张符吗?
“好吧,我带你去。”看在她真的曾经帮过我不止一次的份上,我点了点头,莫微笑却冷冷的说:“你这样擅作主张,顾洛恐怕会生气的。”
我顿了下,然后说:“你也是我擅作主张带去的,他也接受了不是么?”
“好吧,你自己看着办。”莫微笑无奈的摇摇头,表示她也管不了了。
“走吧。”我抿唇笑了笑,湖都就跟着我们打了车走,走了一会儿,莫微笑忽然说:“那天在十字路口,你对付那个血人还记得吗?”
湖都歪着头想了半天,然后说:“哦,那个啊,怎么了?”
“他并没有被你收服,而是害死了一个出租车司机。”莫微笑低着头双手轻轻扣着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这个,但是看得出她很在意这件事,湖都愣了一下说:“他明明已经受伤逃跑了啊,怎么会?”
“因为你的疏忽,驱鬼是不能疏忽的,如果被骗,结果就是一个人的生命,那个司机,才刚刚做爸爸。”莫微笑的眼眶微微红了,我心一震,那件事对我来说更多是惊恐,安全之后我几乎没有再多想其他,但是莫微笑的话却好像给了我一巴掌一样,她想到的,是那个无辜的司机,如果不是因为载了我们,他不会死。
“微笑,你……”我一时哽咽在喉,莫微笑拍了拍我的手背说:“这件事儿和你无关,你没有能力阻止,但是她有,她却离开了,这样的人,配做驱魔师吗?”
湖都并没有生气,虽然莫微笑说得已经非常难听了,但是她只是低着头默默不语,良久她叹了口气说:“是我疏忽了,难怪师兄总是说,我还太小,不适合踏入这一行,我太容易疏忽细节,也太容易被骗,对不起。”
莫微笑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些,她看着窗外没有说话,良久才轻轻的说:“我刚才有些过于苛刻了,请你别太放在心上。”
“没有的事,是你点醒了我,我还不够成熟,谢谢你。”
本来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忽然就和缓了,我也搞不懂微笑为什么忽然那么尖刻,她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两人又不说话了,好半天,湖都才轻轻的说“那个出租车司机,我可以去祭奠祭奠他吗?或许还能为他超度一番。”
“你的本事能超度谁?”莫微笑忽然又尖锐起来,她似乎有些不能自控,我暗自扯了扯她:“微笑,你说得太过分了。”
“我能看出你有一双阴阳眼,但凡有这种眼睛的人都有慧根,是可以修行成为驱魔师的,但是为什么你的慧根断了呢?”湖都眯着眼看着莫微笑,莫微笑忽然身子一颤,然后她转开头,我能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似乎在尽力的克制着什么。
“微笑?你没事吧?”我用力抱住她,我能感觉到她的心在滴血,我似乎也猜到了她和顾洛之间最直接的矛盾了。
莫微笑深呼吸了半天,然后力持镇定的说:“不错,是他做的,顾洛,是他斩断了我的慧根,毁了我的修行,第一驱魔师,那是我的心愿,不是你的。”莫微笑看向湖都,就算再怎么忍耐,她还是不能完全的冷静。
“果然,拥有阴阳眼的人都是天生的驱魔师,但却也是天罚最严重的人,因为你们是逆天的存在,我想你会被斩断慧根是有人想保护你吧,五弊三缺,像你们这种天生就有慧根的人,绝对是命缺,也就是说如果你修行,活不过三十岁。”湖都仔细的看着莫微笑很认真的说。
我一顿:“什么是五弊三缺?”
湖都似乎也看出了莫微笑的疑惑,她缓缓的说:“从我们入门开始,师父就会告诉我们,修行之人,虽然降妖伏魔,但是常走阴阳管阴阳事其实是违背天意的,所以凡是修行者,必然要被天罚,五弊三缺,五弊:鳏寡孤独残,三缺:钱命权,只要入了这行必定要中一样,而天眼者则一定是命缺,且不回超过三十,无一例外,这是上天对特殊能力的管控,也是为了让修行人和平常人不一样而形成的命格。”
我瞪大了眼睛,这种理论我完全不懂,我怯怯的问:“那么你犯的是什么?”
湖都叹了口气:“不知道,师父不肯说,以我的道行我根本算不出来,至于师兄,他也不知道他犯的是什么,其实不知道也好,知道了心里反倒有负担。”
“莫微笑,你现在还怪你妈吗?你想想,你妈修行是不是犯了其中一样?”我看向莫微笑,她一直处于失神状态,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向湖都:“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湖都点点头,莫微笑忽然哇一声哭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微笑你怎么了?”
莫微笑一把抱住我期期艾艾的说:“就是那年,顾洛来我家毁掉我的慧根,让我从此再无法修行的前半年,我爸爸出了车祸,我妈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整整半年,出来后她就请来顾洛斩断了我的慧根,我终于懂了,她是为了保护我,不让我步她的后尘,我却一直在恨她,我好不孝啊。”
湖都叹了口气,眼神飘向窗外:“早年丧父,母亲丧夫,还说不准是犯了寡还是孤。”
“好了,无论是什么,现在你已经不可能修行,自然也就不会犯了,觉得不孝就多孝顺下,反正莫妈妈应该不会介意你的误会,或者说她宁愿你误会也不想让你知道这些。”我拍着莫微笑的背安慰,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车子停下,我们已经到了青云街。
“这里我来过了,所有的地方我都找过根本没有顾虑的影子。”一下车湖都就皱起眉来说。
莫微笑吸了吸鼻子,然后说:“都说你功夫不到家了,顾虑设了结界,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见他的栖身之所,你这样无头苍蝇的乱找是没用的。”
“哦,原来如此。”湖都恍悟的点点头又回头看我:“你还记得吗,那天我遇见你时的情况,我就是在四处寻找所谓的四号咖啡馆。”
“不过我想现在我估计也找不到了,他不想让我找到的时候我是找不到的。”我无奈的走在青云街上,那熟悉的路面让我有了这样的感觉。
莫微笑擦擦鼻头说:“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带你进去。”说着她拿出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就好像指南之但是又不是,然后她把自己的血滴了上去,那针马上就动了,然后她拉着湖都向一面墙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