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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莉凤瞪着一双受惊吓得惶恐不安的眼睛,定定地盯住周华,一眨也不眨一下。那种大祸临头的恐惧感,周华完完全全被感染了,也是愣在那里,脑袋瓜子里乱得没有了主见,半天也没哼出一句声儿来。
反瞪了袁莉凤一会儿后,周华把眼睛扫去大师的身上。这大师还真别说,那种神秘力量与料事如神的神态,怎么看着就有一种天然浑成和感召力呢?
看吧,看吧,他双眼紧闭,两腿屈膝盘坐,双手放在膝盖上在掐算着吉凶与未知。有谈谈的香雾从他身后袅袅升起,给人一种半仙半人的感觉。
他身后有一张供桌,上面摆放着好些凶神恶煞却叫不上名字的邪灵神,个个瞪眼怒目而视,还手握刀剑,先不说他们治邪,倒生生把周华和袁莉凤给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周华扫视着眼前的这一切,正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却忽然听得“啪”的一声响,大师拍了一下身边的小案几,说声:“坐。”袁莉凤和周华看看大师前面就一把椅子,不知道坐哪,也就没坐。
袁莉凤站在一旁垂手呆立着,连脸也不敢抬起来一下,好象还在微微地颤抖,冷汗在偷偷淌着,一看就知道胆怯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原来不是说,今天带周华来找的是她同乡的吗?但到来之后的言行举止,眼前的大师与她是老乡倒不像,是来接受恐吓和难受的反而更恰当。
当然了,现在的周华是无法辩别出来的。现场的气氛,以及袁莉凤的传染,早把他给懵昏了,心里除了感到胆怯,再没有别的了!
周华站在昏暗的房间里筛糠一样抖了好一会,人也有些清醒些,脑子就转动得动了,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他嚅嗫着问袁莉凤:“这个……这个……我们不是来替刘啡艳请神的吗?怎么又关我们的事呢?”
袁莉凤当即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她转过头去,对着仍然紧闭着双眼的大师道:“对啊,我们是替别人来问吉凶的,关我们什么事呢?”
大师这下不再昏昏欲睡的样子了,刹时间就睁开眼睛,一对混浊中带着精灵的眼眸滴溜溜扫了一圈后,问:“你俩没和那个碰见鬼的事主在一起过?怎么我从你们俩身上也嗅到阴气呢?”
大师这样子一说,周华和袁莉凤就说不出话了。心里就埋怨开来:哎唷唷,真是太邪气了!在一起同过学,也会惹上那些污秽事?
大师这会儿开始做一些算卦的事情了,只见他把手伸到小案几上,拿起十多枚旧铜钱来,合在两掌之间作摇晃状,口中念念有词,但念得很含混,还声音不大,周华和袁莉凤根本听不清,只是好奇地看着大师的一举一动。
正看得不知所云,大师停下嘴巴了,翻起眼皮,对周华和袁莉凤突然说:“报上生辰八字来!”
“什么?”
“报上生辰八字来!”
“哦……”这下两人听清楚了,但不懂自己的生辰八字,只好把出生年月日报给大师,大师又把五指屈起来掐算。
这过程,袁莉凤和周华都紧张地看着大师的动作,侧耳静听,看看大师翕动不停的嘴巴,有没有流露出有利于两人又能听得懂的说话没有。
“幸好,主要精力不在你俩身上,得以解难。”大师掐过生辰八字,把掌上铜钱撒在案几面上,终于开口下断言,声如在喉咙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