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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蓝衫鼻子异常凸显的少年叫做方尘,已是参加了三次大试,对于这次提名,他颇感意外,当听到潞城白俊逸的名字后,他忽然说道:“莫非白兄便是潞城白家的人?”
白俊逸笑道:“正是。”
何肃言似乎也听过潞城白家,他说道:“据说潞城白家的大公子白子敬也在天枢院中。”
白俊逸笑道:“那正是我的大哥。”
白子敬乃是步云天的得意门生,如今修为更是灵恸境中期的实力,此时正在坝上随在韦将军的身侧历练,在八院中也是小有名气,却没想到这白俊逸却是那白子敬的弟弟。
一身着朴素身材臃肿的少年叫做刘福,家里本是世代屠户,却没想到到了他这里,却出来一个修行者,刘福自幼随在父亲刘屠夫的身侧,从父亲杀猪的刀法中领略到了一套奇怪的刀法,名为杀猪刀法。
刘福腰间时常别着一把杀猪刀,但他为人憨厚,觉的每天将杀猪刀挂在腰间,实在大杀风景,所以他随便从家中找了一张牛皮,将那把杀猪刀裹在牛皮中,背在身后,这把杀猪刀,他从不离身,据他自己说,这杀猪刀是他祖代相传下来的,杀过无数的猪,上面沾满了猪血,不论天下任何猪见到这把刀,就一定会拜倒在他的杀猪刀下。
刘福一笑,五官就挤压在一起,眼睛睁与不睁似乎没什么区别,他的眉毛粗大,鬓角狭长,看起来绝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倒像是二十七八的青年人。
一个留着一头精炼短发的少年叫做云清,穿着一身紧身衣,身后则是背着一把漆黑的长弓,他旁边与他神情相似的少年正是他的弟弟云明,也是一把漆黑的长弓缚在背上,两人做猎户的打扮。
云清拱手朝着众人笑道:“在下云清,来自蜀地。”
说着他指着身侧弟弟介绍道:“这是我的弟弟云明。”
谌仲拱手礼道:“常闻蜀地多百步穿杨的箭手,两位一定是长弓门的子弟了?”
白俊逸道:“云里箭云大侠莫非是二人的?”
云清道:“正是家父。”
众人听罢,纷纷一惊,长弓门在修行门派中也是一颇有威望的门派,当代门主云里箭云飞得神弓羿日,在那年天下论道中一箭刺破东海国颇有声望的海波斯的肩膀,从此扬名天下。
长弓门弟子以修炼弓箭之道踏入修行,门下弟子都是以长弓为武器,虽然门派较之势族寒门有所差距,但在大明也算有一号了,却没想这云清云明两兄弟竟然考入势族,拜在天枢院的门下。
却听云清说道:“传闻步奇才知人善任修为了得,能够拜在他的门下,也算我的荣幸。
白俊逸点了点头,颌首道:“早听闻步奇才为人光明磊落,守护大明疆土立下过汗马功劳,如今大家拜在步奇才的门下,更要好好努力才是,才不辜负步奇才对我们的赏识。”
方尘点头道:“传闻步奇才如今已是神游境初期的大修行者。”
神游境的大修行者,在整个大明,也不过聊聊数十人,地位尊享,绝非一般修行者所能比拟的,步云天为人磊落,知人善任,自身更无架子可言,很多年轻有为的少年,皆对天枢院的这位奇才敬仰万分,这几位新生,自然也是对步云天的名声有所知晓,瞧白俊逸的样子,倒似将步云天当做了奋斗的目标。
谌仲当时第一次见到步云天,却正是在万花楼中,当然对步云天的印象并不深刻,只是觉得这位器宇轩昂的青年男子,眉目间多了一股威严之感,绝非凡人,而后,他也多少从别人的口中了解了步云天的一些事迹。
步云天贵为势族八大奇才之一,实力自然超群,八大奇才中,如今已有五大奇才踏入神游境,步云天正是其中之一,他有一个十分奇特的称号,叫做“天葬魂堕”,传闻步云天修行的是一套古传承拳法,名为魂葬斗堕拳,他的一双铁拳能够开山裂石,劈神斩魔,别看他平日和蔼可亲,对谁都一幅温和神态,但任谁都知道,这位被称为天葬魂堕的八大奇才之一,是让所有修行者都忌惮的存在。
众人相互寒暄着,忽然白俊逸盯着谌仲瞧了瞧,他的神态有些惊讶,又有些不解,对于谌仲不会修行一事,他虽然也有些了解,但却没有想到,这位堂堂此次大试的探花郎,竟然是一位先体虚体的人,若非大机缘,这样的人,是绝难修行的,他本想脱口而问,但却戛然的止住了脱口而出的话。
白俊逸是个聪明人,他从来不说别人不喜欢听的话,也从来不做毫无目的的事,他也绝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既然唐先生指定的人,他自然也没有怀疑的必要,但看着谌仲一脸无所谓的神态,这倒是让他有些惋惜,他暗自叹了口气,也并未多说。
谌仲自然不知道白俊逸的心思,他虽然对自己是先天虚体的事早就知晓,但他向来是个乐观的人,他始终觉得,一切自有天定,有些事顺其自然总要比强求要好的多。
谌仲看着一侧默然无语的华宇,他总觉的这个沉默寡言的少年不是一般的人,虽然不善言辞,但他每说一句话,都似乎经过深思熟虑,绝不多说半句废话。
不喜欢说废话的人,绝对有着超强的遏制力,像何肃言这种废话连篇的话唠,自制力就差了许多,此时何肃言充分发挥自己自来熟的先天本领,已和刘福白俊逸等人侃侃而谈,拍胸表示,待有时间,盛情邀请诸位去万花楼和昌运楼胡吃海喝。
何肃言想来慷慨,喜结交朋友,这点倒是很合谌仲的胃口,谌仲如今半个亲人也无,能够认识一个这样慷慨的朋友,他自然也觉得有些欣慰,多认识一些朋友,总比孤孤单单一个人要好的多,何况谌仲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孤独的人。
天枢院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这人大约六十左右的年岁,却是红光满脸,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衫,头上却是梳着一个冲天辫,面色和蔼,略带笑意,瞧着几人,笑道:“诸位便是此次前来报道的学生了吧?”
众人纷纷回应,这管家继续笑道:“我是天枢院的管家,你们叫我洪叔就好。”
说着洪叔引领着众人朝着天枢院走去。
谌仲走在前头,瞧着偌大的天枢院,院内整洁干净纤尘不染,虽然略显空荡,却不失庄严的味道。
亭台楼阁,假山石雕,偌大的天枢院竟似花园一般,谌仲原本以为这天枢院乃是修行者的别院,自然应该多几分古韵,少一些风月,却哪里想到,外面看似庄严的天枢院,内院内却是鸟语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