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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忙说，“那是我男朋友，刘昆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老头叹息道：“一言难尽呢，都是上辈子造的孽，不提也罢。”
刘昆明问：“张师傅，您是不是有个大师兄，姓陶？”
张老头又惊又喜：“您怎么会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还能不能见到他？”
“他不久前死了，临死时之前把我找到你。”
张老头立即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他哭的样子很难看，像哭又像笑。“临了临了，我还是没有和我的大师兄见上一面啊。”他哭了一阵子，平静下来，又问：“那我大师兄死前，还说了什么？”
刘昆明回想了下，“好像说的不是很清楚。他说，让你去师弟，原话就是这样。”
张老头琢磨了下，突然混浊的眼珠子一亮，“你们是说他让我去……师弟，师弟？”
“是啊，可是，这到底什么意思，完全不通的话啊？”白姝表示疑惑不解。
“你们不明白，你们不明白。”张老头身体因为激动，双手颤抖着，“是尸地，不是师弟，尸地，尸地啊。”他说着说着，痛哭起来，“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师兄师兄！”
白姝这才回想起来，以前去墓园的时候，发现墓园老人在处理着一块地，难道那里就是尸地？
“尸地，是用来做什么的？”
张老头到这个时候了，还卖起了关子，“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明白的。现在，我就要去那里，我要去看如意，如意在那里，我要去看她。”
白姝和刘昆明对看了一眼，刘昆明拿出那张旧照片，递给张老头，“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张老头看着照片，原本颤抖的双手抖得更加厉害了，“这……如意，这是如意，你们是从哪里弄到的照片，是谁……谁把如意的脸弄成这样了……”张老头由于过分激动，出现了抽搐的症状，那张照片被他鸡爪一样的手揪成了一团。
刘昆明学过一些简单急救措施。先将张老头的头放平，头偏向一侧，避免呕吐物吸向气管当中，并不时地按压着张老头的人中。张老头慢慢镇静下来，将手里的照片又缓缓地打开，一阵感慨。
“这个是大师兄，这个是我，这是如意，这是如玉，如意和如玉是我师傅的女儿，那时，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是最好的朋友。如意比较端庄、文气、善良，我和大师兄都很爱慕他。而如玉则显得活泼、爱打抱不平，有时也比较极端。有次如玉向我表白，被我拒绝了。从此，我们四个人之间的友谊就不复存在了。如玉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再后来，如玉和我的大师兄走到了一走，师傅亲自为他们主持了婚礼，我虽然也爱慕如意，但也只有把这段感情放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再后来，如玉怀孕了，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如玉即将临盆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死了，大师兄不忍心将如玉埋葬，他只是将如玉的肚皮切开，将婴儿放入一个特制的容器里面抚养。再后来，婴儿慢慢长大了。可是突然有一天，那个婴儿突然不见了，师兄的悲痛可想而知，他一直寻找，可能到死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