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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华儿非要说有,那便是有的吧。”即墨连城嘴上说着气白韶华的话,手中的动作却透露着细腻温柔,粗糙的手掌摩擦过白韶华的脸颊,将飘出来的几丝秀发挽到耳后,细细打量了白韶华一番,又满意的点点头,这些动作做完,白韶华的脸很没有出息的又红了起来。
“这是……这是要干吗?”白韶华可是最扛不住即墨连城诱惑的人,如果是她刚才的质问惹得即墨连城不开心了,她可以道歉的,反正白韶华是看清楚了,人活在世不能事事争输赢,她迟早是要吃亏的,何况对方还是即墨连城这么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冰山男。
“你不是说我诱惑你了吗?我现在才是真正的诱惑。”刚才最多算是投其所好,哄白韶华开心罢了,诱惑这种事,哪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比如现在。
两人就这么在彼此的对视中靠近,视若无人的在河边拥吻了起来,也不管周围是否有人看见是否有人议论,他们在乎的只有彼此,只有彼此不介意,那么剩下人的眼光与语言对他们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
不过幸好他们站的位置有一棵大树挡着,而两人的身影被很好的遮挡在大树下,走近了看,也只会以为是一对恋人在一起赏灯,不会想到别处去,毕竟这儿街道繁华,男女众多,谁能想到白韶华和即墨连城是这般的大胆。
“唔唔……即墨……”白韶华被即墨连城闹得,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差没动脚踢即墨连城了,双手也被即墨连城抓在手中牢牢握紧,那一刻白韶华甚至再想,即墨连城该不会准备在这里跟她还继续下去这么限制级的画面吧,她可不要,万一被人看见,她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白韶华开始有了细微的挣扎,可这些细微的挣扎在即墨连城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即墨连城一手掐在白韶华腰间,一手按住白韶华肩膀,唇齿触碰间,只听见即墨连城的声音从牙缝里传来:“放心,这里人多,不会真的动你,就让我抱抱就好。”
额,即墨连城确定要一边啃着她一边告诉她,他只是抱她……而已?
是即墨连城在打趣她,还是即墨连城已经没有理智了,她的嘴巴都快要被即墨连城咬掉了,说的什么玩笑话,抱抱?白韶华光是想起来都觉得无语,刚才还与即墨连城缠绵的难舍难分的白韶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狠狠的卯足了力气踩在即墨连城脚上,即墨连城一时毫无防备,吃痛的躲开,这算是给了白韶华逃脱的机会,白韶华对着即墨连城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后,就跑开了。
站在原地的即墨连城一手摸着嘴唇,低头去看无辜受到牵连的左脚,“你呀,也是活该。”说好只是逗白韶华玩玩的,怎么把自己给玩进去了,他还……即墨连城无奈的整理了一下被白韶华撕扯到凌乱的衣服,对他身体的某些不能忽视的部位进行了遮盖,看来,需要冷静控制的不是白韶华,是他即墨连城啊。
这里人生地不熟,白韶华又是女儿家,即墨连城在外从不考虑白韶华的三脚猫的功夫可以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所以即墨连城决不允许白韶华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这白韶华刚跑了没几步,即墨连城也就顾不得会被人发现什么异常的追了上去。
“华儿,别闹。”强行拉住了白韶华的手,白韶华挣脱不开,又见两人吸引了一些路人的注意,白韶华这下更是不得不臣服在即墨连城的淫威之下,任由即墨连城将她拉出人群,到了另一处的河边,白韶华一见四下又是无人,立刻后退几步对即墨连城警惕了起来,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即墨连城怎么样白韶华都是不会拒绝或者反抗的,但是大庭广众之下,白韶华的脸皮可没有传说的那么厚,白韶华都觉得她快要不认识眼前的即墨连城了,他何时变得这般冲动,沉稳的即墨连城哪里去了,寡言的即墨连城哪里去了,眼前的男子身上哪里还有即墨连城的影子,分明是个与她同岁的男子模样,不,还不如与她同岁的男子成熟,“你要……你要干什么?”干嘛又把她拉到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
白韶华很难不去猜测即墨连城的用心的。
“呵呵……”即墨连城无奈的笑出声来,白韶华这看着他的是什么眼神,好想他是什么好色之徒似得,白韶华似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那便是他们其实早就是有名有份的夫妻,只是这个名分还没有正式的告知天下罢了。
不过这事也不会耽搁太久了,一回到临安城,即墨连城会立刻开始操办,争取将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一起办了。
也算是了却了即墨连城心中最大的一个心愿,给白韶华一个他早就该给的名分,也只有白韶华能够承受的名分,他要给的名分不止是这南朝皇后的宝座,更是他即墨连城的妻子,唯一的正妻。
到那时他与玉玲珑那不值一提的交易婚事,即墨连城也会正式给个了结,给南朝百姓一个交代,也给白韶华一个交代,至于玉玲珑,他答应过的事也会全部做到,除此之外,玉玲珑妄想得到任何不属于她的东西。
玉玲珑的野心,即墨连城不是没有见识过,原以为玉玲珑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玉玲珑就是以为自己太聪明,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临安城的事,即墨连城虽然没有刻意打听,但是发生过什么事,即墨连城也是有所耳闻的,即墨连城现在能忍玉玲珑这么久,也不过是看在玉玲珑曾经的确对他提供过帮助的份上,否则就凭玉玲珑,能在临安城有什么气候,是她过气的爹还是她没落的家族,还是她优柔寡断反反复复的一颗决心,当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