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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她心目中，早已不存在了吧？
这么多年了，从昭通国的落魄皇子，到现在青歧国的大将军。
他早已不是他了，甚至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是拓跋战睿？还是战皇？
已经都不重要了。
“那些都是拓跋轩辕放在我身边的死士。”南宫凰淡淡地答道。
平日里即使辰一申一他们再怎么对自己言听计从，但他们始终都是拓跋轩辕的人，只要拓跋轩辕需要，他们随时可以背叛自己。
所以，她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
“拓跋轩辕？”听到这个名字，拓跋战睿陷入了沉思。
南宫凰见他如此，也不作声。
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受她控制的六皇子拓跋战睿了，他早在离开望忘谷峰时，就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原本对他的愧疚，也随着他的出现而消失。
现在她眼前的，是青歧国的少年将军战皇，并非什么昭通国消失的六皇子。
而她，需要拿出足够的条件，说服对方与自己合作。
“于我说的，你该如何？”南宫凰也不再犹豫，拓跋战睿没有表态，她也只能先发制人。
若是他还念着自己曾经对他仅有的旧情，那再是最好不过。
只是，若有心要刁难自己，她也无法。
这一次，将南宫凡震从高处拽下来，她是势在必行。
并且这一次，让南宫凡震摔下来，就再也让他没有翻身之日。
“你我之间，你又何必顾忌？你想如何，就如何！”拓跋战睿神情凝重地许诺道。
南宫凰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甚至带着疑惑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她怎么会相信，拓跋战睿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