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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点点头,再看了一眼没有声响的唐将军之子唐有宗,摇摇头。
“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谁报的案?”作为当事人的两个人,南宫凰年纪小自然不会报官,另一个当事人唐有宗都已经躺着动也动不了,自然也不可能会报官。
“大人,是在下报的案。”李文思站了出来,对着府尹鞠躬行了个礼。
将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府尹摸了摸刚蓄的青须,沉吟了一会儿,招来就近的衙差,低头小声地吩咐了几句,那衙差会意,然后就离开了。
南宫凰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叫人去请她的父亲与唐洪观去了。
看来这个府尹她也不能小看了才是,现在只有身为武将的唐洪观与她父亲南宫凡震尚未站队,而他现在则想借着自己与唐有宗的事闹大,更加恶化南宫府与唐府的矛盾。
不用说,这样做不单只让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他们之间闹大了之后,必定有一方会忍不住借着这次册封大典,迅速投靠太子。
会这样做的人,只有大皇子一派无疑。
没想到拓跋清阳的手居然伸到皇帝的眼皮底下。
身在京城,没有什么东西能逃得过皇帝的眼睛,若不是皇帝不在意,那就是根本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若是前者,那拓跋清阳根本就毋须担心他的前程。
但若是后者,最后能坐上皇位的,就未必是他拓跋清阳,指不定最后拉他下马的,会是皇帝。
胆敢在皇帝壮年时就行事如此大胆?皇帝真的能受得了吗?
千百年来,没有哪一位皇帝是不忌讳年老,经历生老病死的,哪一位不是想着能长命百岁,坐拥他们得来的江山数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