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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手里端着一个翡翠酒壶,面带笑靥,似在为某位俊美公子斟酒。
奇怪,刚才在外面明明听到滴水的声音,怎么进来却没看到任何水源,难道……
“小心,那画不能碰。”心里突然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千代赶紧拍掉赫连皓想去触摸画中女子的那只手。
手上传来的疼感,让赫连皓瞬间清醒了过来,刚才他好像被什么东西迷惑了,露出一个很猥琐很痴迷的表情。
“千万不能去看那些字画。”千代表情极严肃,从大口袋抽出一张灵符,念了句咒语,立即飞贴到那幅粉衣女子的字画上。
“唔……”
低闷而痛苦的呻吟声突然从画里传来,惊得毕蓬生面色苍白,急急捂住耳朵躲在赫连皓身后。
“你能不能长点出息?”赫连皓把他揪了过来,狠狠敲了一下他额头。
“唔……尔等是谁,为何闯进来扰奴家的主人安宁?”画中的女子忽然飘出了不满的低斥声,但奈何自己被灵符封住,无法施展邪气。
女子的声音虽带着一丝怒意,但话语软糯糯,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娇弱不堪一词。
“多销魂的声音啊,对待柔情女子,可不能太粗鲁,钱袋。”突然,挽歌似被女子的嗓音迷了心智,邪气不羁的为伊感到心疼。
“越柔情的女子,越是危险的利器,你不要见色忘形。”千代转过身,狠狠剜了挽歌一眼,心里莫名其妙对挽歌很不爽。
她不爽他惋惜别的女人,即使是一个古人!
“既然是危险的利器,那就让我超渡它吧。”
千代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挽歌风清云淡的走上前去,伸手欲撕掉那张灵符。
“你想做什么?”千代心惊,觉得事情非常不妙,挽歌一定是被那女子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