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娄家近年来有没有什么动作?”
娄昭君将头倚靠回软榻,感觉明空已经完全消失了,才问新荷。
“去年十一月,兖州刺史樊子鹄占据了瑕丘来抗拒东魏,南青州刺史大野拔率领一帮人马投奔了他。今年二月,仪同三司娄昭大人奉命攻下衮州,并得大野拔内应攻下瑕丘,且放过城中无辜人民,得到众人爱戴。”
新荷翻了翻手上的册子,找到了这一项,仔细念出。
“窦泰大都督自年初在司马子如、韩轨麾下与西魏刺史王罴作战失利后一直未起用。四月元庆和攻东魏城父,窦泰大都督才被派去城父抗战,取得胜利。”
新荷又翻了许久,最后才找出这点。
“没有了吗?”
娄昭君摸着肚子,还有几个月才出生的孩子,高演在乳娘的养育下和她不算亲近,也不算疏远。而高欢,似乎在高澄和郑大车的事情后,开始对她的亲人提防了。少让他们出战积累战功,也是一种削弱实力的方式。就算出战也让他的人做主帅,更是一种掣肘的妙方。
“没有了。”
新荷翻来翻去,真的没有了。对比之下,高欢的手下被派出去作战的,倒是很多。
“他还算给了我点面子,没有将娄氏赶尽杀绝。夫妻恩爱,都是建立在朝政的此消彼长上的。近来听说尔朱英娥两个兄弟的尾巴翘得很高啊。”
娄昭君看过资料,有些侍女写了不少细节,她都注意到了。
“是的。他们仗着丞相的势力,在洛阳邺城都飞扬跋扈,后来惹了祸端,得罪了洛阳的权贵,丞相稍作警告,才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