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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觉得宇文家似乎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之前没怎么听说。怎么就那么针对我们娄家?难道之前有什么过节?”
她时间不多,只能把最主要的矛盾点出来。
父亲长叹一声。
“冤孽啊!”娄内干捶了捶大腿,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怀朔一直都不是镇将最大,而是那祖上做过单于的宇文家。只是传到这一代,宇文家的主要人物都在武川一带,娄家也便没怎么关注他们的发展。
谁知宇文家出了那么个跋扈的小姐,多次拦路娄壮。可惜娄壮不感冒,便匆匆寻了如今她的大嫂成亲后,继承娄家爵位去洛阳当尚书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小姐又看上贺六浑,知晓他早已和娄昭君定亲,恼羞成怒,才和她那想要借机敲打怀朔镇将的父亲一拍即合,导演了这么些闹剧。
“君儿,我总感觉,那小姐和高欢之间肯定有什么纠缠。否则你大哥成亲后她没来娄府骚扰,而高欢与你成亲这么久了,她才突然对娄府如此动作。”
娄老爷最大的担心便是如此。
大儿在洛阳遭遇不测,他派人查过,是宇文家的手笔但更是朝中政治斗争的惨烈结局。他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自认倒霉。
但突然对娄府男丁女眷如此赶尽杀绝,实在让人不得不防。
“父亲,我也感觉高欢肯定有什么没跟我说,但他也遭了几次暗算……”她无奈,只能将近期的事情特别是昨日之事摊开来讲。
“这样看来,难道是那父女无理取闹?”
娄内干消除了一定怀疑,却仍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通。
她喝了几口茶,天气的炎热,昨夜的消耗,刚才的思考,都让她疲惫不已。若不是脸上化着淡妆,只怕现在脸色之苍白可和死人媲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