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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的歌声仿佛从另一个尘世传来,带着他熟睡的思绪,去向那几千米的高空,去向那清澈的月色,去向那倾谈相知的瞬间。
然后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萌芽了,记忆如潮,淹没了他的梦境,催迫他立刻醒来。
然后他真的醒来,寻找那熟悉的歌声,却见病房的窗台上,一个红发女子正趴在栏杆上,轻声诵唱:
and there is no one there,to dry your tears
当没人替你拂去泪眼
i could hold you,for a million years
我可以搂着你 百万年
怒风在阳台咆哮,仿佛预兆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大雨。
杨池一下子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左手抓住了枕头边上的长刀。
“你是谁?”
女人转过身子,火红的头发迎风翻飞,像是一面狂舞的绸缎。在看到她的一瞬之间,杨池产生了一种眼睛被灼热烧伤的错觉,眨了下眼睛。
再睁开眼睛,杨池开始仔细打量面前的女人,两人目光相撞的一瞬间,他们笑了。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们生活在不同的地域,在相逢之前,他们都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但是一旦相见,从对方的寥寥片语或眼神中,他们能够瞬间读懂对方。
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感性,一样的重情重义;一样的理性,也是一样的杀伐果决。
这是非常美妙而默契的时刻,但对于两个当事人来说则完全不同,他们清楚地从对方身上嗅到的不是他乡遇知已的默契,不是对方的绝代风华,而是同为野兽的忌惮,是两虎相遇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