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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的四合院儿带着几分满清时候的古韵,深秋北国的清晨,院子里的老桂树上已经挂满了露珠,透出一股股寒清。
一个老人拿着修剪,正在护理那几盆未开的兰花。老人老了,但是身处北方如此寒冷的空气中,他仅仅穿了一件单薄的马褂,露出结实的胸膛。在他的胸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如一条条蜈蚣,爬满了整个胸口。
老人的眼睛凌厉而认真,甚至还充斥着几分狂妄。这是怎样的眼神啊?这样的眼睛应该出现在一个征战四方的大将军,或者是某朝那个残暴不仁的暴君。
但是他就在这里修剪花枝,这样的行为和他这个人造成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散布在冰凉的空气中。
大院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全身被包裹成木乃伊的病号儿。病号却丝毫没有作为病号儿的觉悟,他粗暴地推开阻难的人群,大步走入屋子。
“三哥!你快去医院看看吧!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乱来!”
“三少爷!我的妈呀!”
“滚!我有急事儿要见父亲,别阻难我。”
也许是长途跋涉,病号儿身上许多伤口都裂开了,正渗出红色的鲜血。
老人仿佛没有看到似的,继续剪着花枝,一言不发。
众人无法阻难病号儿,终于让他去到了老人面前。
“爸!我有重要事儿要说!”
老人瞄了他一眼,张嘴说话,那声音就像乱敲的破锣,缓慢又难听。
“我不是告诉你们,没事儿不要往我这里跑,扰人清静。”
“我真有要事儿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