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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一点也……”肖染想起蒋夫人坠楼那一幕,心生恐惧。
她也只差一点就被应闵害死了。
在这一整个故事中,最不该死的人是蒋依然,而最不幸的人却是她。
死并不痛苦,只是结束,活着才能让人撕心裂肺。
这种感觉她偿过,而且不只一次。
“我想伯母一定是看到依然的遗书才会自杀。”顾漠忧心重重地说道,“如果伯母再遭遇不幸,应闵的罪恶又将新添一笔。”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人?”肖染恐惧地颤抖。
“因为她的另一重人格是善良的,所以我们才会忽略掉她这一重人格的危险。我不知道她的父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如此心狠手辣,恶毒到变态。如果知道,应闵所做的一切便是他们姑息造成的。”顾漠愤怒地说道。
应闵的母亲是心理科医生。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她的心理顽疾才会一直隐藏得那么深,没有被发现。
“好可怕!”肖染在顾漠怀中发抖。
顾漠紧紧抱住她,深情地说道:“不怕。我会保护你。”
“我会不会有一天半夜起床跳楼自杀?”肖染战战兢兢地问道。
应闵的催眠术就像巫术一样可怕,几乎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她感觉自己周围布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她网住。
她被困在网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猎杀或自杀。
“不会!你的催眠已经破解了。现在唯一还有可能被催眠的人是伯母。”顾漠想起今天下午蒋夫人的怪异,便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