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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呆滞,若晴到了嘴边的谢字生生卡在了嗓子眼:他肯定是把她当场神经病了!还真是流年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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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晴回到家的时候,却见父亲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饱经风霜的身影佝偻残破,还明显有些僵硬,似乎已经坐了很久。
这一刻,若晴的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念头:
这件事,不能说,不可以让父亲知道!她不能让父亲担心、更不能让他伤心!
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若晴强撑一起一抹笑:“爹地——”
“怎么才回来?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人阴冷的嗓音费力的响起,这一刻,却像是在若晴的心头注入了一股暖流——强大的暖流。
“没有!没事,爹地,我昨晚应酬喝得有点多,就近去女同事家了,现在头还有点疼…”
尖锐的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忽视心头那刀割的疼。
“嗯,没事就好!累了就上去休息吧!我让你给你准备醒酒汤跟早餐送上去…”
生怕父亲看出异样,未敢久留,若晴大步地逃上了楼。
身后,老人紧握拐杖的双手,苍白得青筋跳跃,连那扯不出表情的脸庞此刻都明显有些变形,却说不出是喜还是怒——
躲进房间,若晴做的第一件事,还是冲进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又彻彻底底洗了几次。
走出浴室的时候,白净的身子已经被磨得血痕斑斑,斗大的眼睛红红得,却像是干涸许久的枯井,空洞无神:
洗不干净了,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