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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绿君柳清朗圆润的声音,然而随之而来的摄人气势,却令满室温度突降,寒光逼人,杀气乍现。
扬眉,果然如她初初所预料的那般。看来,钱三少此行就是前来兴师问罪的。
“绿公子,勿恼。”
温和客套的声音,谦恭有礼,那是钱三少贯常的语调。他说:“绿公子,钱某别无他意,只想请教绿先生几个问题。钱某与绿公子认识这么久,钱某相信绿公子为人。既然绿公子说此事与绿先生无关,那就与绿先生无关。只是,镖物被劫,钱某忧心如焚,还请绿先生指条明路。……”
绿君柳冷冷嗤嘲,“钱三少手下人才济济,信息网络庞大,相信钱三少知道消息的渠道比我们多。我们不过山野村夫,恐怕帮不了什么忙。”
“绿公子,钱某非江湖中人,不知江湖中事。了解消息的渠道是有,但总不是那么及时。如果绿公子当真知道些什么,烦劳相告,钱某感激不尽。”
“哼!我们又能够知道些什么!”
“君柳,不得对钱三少无礼。”
绿博渊制止绿君柳的冲动,他微笑着对钱三少说:“钱三少,非博渊不肯相助,只是此事博渊确实不知情。家媳有孕在身,我们天天在山上陪家媳休养身体,未曾下山,确实不知道山下发生了什么。”
“这样啊……”钱三少沉吟,低叹,“如果将来绿先生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又或者从某些渠道了解到什么消息,烦请派人通知钱某一声。钱某必有重谢。”
“钱三少客气了。如果博渊收到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钱三少!”
“多谢绿先生。”
绿博渊问:“钱三少,可否告知,镖物如何被劫?”
“说起来,这件事情确实诡异莫名。近三十余个镖师,全部身中剧毒,浑身溃烂而亡,无人生还。满地残叶,没有丝毫打斗痕迹。看起来,就像……”
“厉鬼索命?”绿博渊接下钱三少的话。
钱三少沉默,点头,“除了这个解释,钱某想不到其他任何理由。三十余人在同一时间毒发身亡,镖物被劫,现场无任何第三者留下的痕迹,甚至,连车轮痕迹也没有。太不可思议了!”
“连车轮痕迹也没有?”
“只有来时的车轮印,到一半便中断,附近遍布三十余人的尸体,车辆马匹和镖物不知所踪,路上并没有离去的车轮印。”
“哦?这倒稀奇。”绿博渊轻抚下巴,拧眉深思,“这伙劫匪必定早有预谋,绝非临时起意……”
一直沉默的孙子仲插口,“看他们劫镖的手段,相当老练,绝非一般的新手。其手段之歹毒诡异,亦不像一般土匪强盗。”
“钱三少,你这批镖队的行进路线,所托运的镖物,都有何人知晓?”
“除了镖行的总镖头赵天行,无人知晓。”
“也就是说,这支镖是秘密押运?”
“算不得秘密押运。对外宣称,这批镖押运的是普通锦缎,送往京城长薇布行。”
“托镖何人?”
“淮南三十七省总都孟飞逸。”
“也就是说,算上孟飞逸,此镖只有你和总镖头赵天行三人知晓?”
钱三少点头,“孟总都督秘密托镖,而我并未采用秘密押镖,就是想减少外界的窥探目光。本以为能够一切顺利,却不料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唉……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如今镖物被劫,赔银子事小!问题是……”
“莫非,这批镖物中尚有其他重要物品?”
钱三少怔忡,意识到自己失言。他笑笑,打圆场,“多谢绿先生!时间不早了,钱某尚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钱三少,慢走!”
既然钱三少不愿意说,那就证明,这样东西才是这批镖物中最重要的东西,也是最让钱三少头痛的东西。看来,主谋者的最终目的很可能不是这批镖物,而是这件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需要用这样的秘密方式押送?这里面有文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