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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伤的话像个巨大的耳光扇在了夏明珠的脸上,她嘴唇翻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不仅第一次带着女伴出席了聚会,正大光明地承认了深雪,而且把深雪放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一个夏明珠自己从没有妄想过的位置。
众人看向深雪的目光中兴趣更浓,但陆景伤并没有进一步介绍深雪,他任由深雪躲在自己的身后。
“至于第二件事,就是今天有人想要我死啊!”陆景伤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他慢慢扫视全场,刚刚还温柔如水的目光此时满含冰凉,“虽然这一年中,一个接一个的暗杀,一场接一场的意外并没有中断过,最近一个月安生了很多,没想到的是,有些人还不死心啊。”
“我,有那么容易死么?”男人这么嘲弄道。
他并没有指出有谁想要害他,但却让隐隐约约让众人明白:他为什么隐遁了一年,为什么今天才出现,想必马上就会有答案。
这个答案,对于某些人来说是致命的。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真正的笨蛋,大家窃窃私语,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虽然他们永远不会猜到陆景伤是怎么在这危机四伏的一年中保住性命的,但却能想象到,这一年中陆景伤处境的凶险,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再和外界联络的原因?
夏明珠从地上爬了起来,怨毒地盯着陆景伤,却被他无视了。
在陆景伤的眼中,夏明珠和一件摆设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