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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自己的伤被着谷中的女子们知晓,尽染红色的银月锦袍,被我们扔入了柴房的火堆,直到成了灰烬。
“其实,若是我会洗……”
“好了,不用这般自责,衣服而已。”我在二十一世纪用惯了洗衣机和那八四消毒液,在这一千五百年之前如何去除血渍毫无研究。本想让我帮着解决困难的高长恭,看出了我眸中的那丝傻愣,取回了放入我手的衣裳,便带我毁灭了证据。
这一晚后,我天天会在午后去看他,帮他守着门,由他自己敷着金疮药。一日,两日,三日……
每一日,他都会在处理完伤口后,带我去小石洞教我弹曲。曾经他问我,想学箜篌还是古琴,我的答,没有半丝犹豫,“古琴”。高长恭的强项不是古琴,而远处长安城中的他,才是弹拨古琴的高手。
每次他带着我的指,拨弄在琴弦上,我总感着心中的痛,隐隐的痛,只是我却莫名地依恋在那个痛上。
“叮——”一个杂乱的琴音。
“对不起……”我又一次地将着弦弹到了他的指上,这已不是第一次,好多次,我都笨拙地弹到他。
“慢点来,就会好些。”
“也许我就不适合……”
“你的指很适合弹古琴,只是你缺了……”
在我的身后,他欲言又止。
“缺了什么?”
“你的心……不在这里。”
我的心,我的心不在这里,那,那它该在哪里?我自问着,扪心自问着,只是连我自己都给不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