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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离陌更衣完毕后,裴妙妙回到自己的院落,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想赶在下流货去采采药前将早膳用完。
等会儿去采草药,可想而知,一定是她亲自动手,那欠抽的家伙会找个舒服的阴凉地坐着休息,然后指手画脚。
两人乘坐马车离开了王府,冷鸷走进前厅,见夜无眠满怀担心的样子,兀自开口。
“王爷,在想裴肘子?”他有时候喜欢这么喊裴妙妙。
站的有些久夜无眠觉得累,坐在了椅子上。
“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露出忧虑的表情。
要是吃货生气了,哄都哄不好。
刚跳完花群舞,难道这次要跳果舞吗?赤果果的,岂不是很丢人?
“王爷大可不必担心,下流货应该也是一时兴起,玩够了就好。”说完话的冷鸷摇摇头。
对于离陌的贱样早就习以为常,只是接受无能。做男人怎么能贱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呢?
说不担心都是假话,夜无眠怎么会不操心呢?
但愿老友伤的不是很严重,若不然真的很对不起靳家。
相府内,昭慈替坐在梳妆台前的蓝幽梳妆打扮。她住的是新的院落,不是徐谨的厢房。徐戎再思女心切,也懂得分轻重。
“小姐,奴婢叫昭慈。”拿着桃木梳的丫头,对蓝幽毕恭毕敬。
自家小姐死后,她以为会失去了用处,没想到很快老爷又认了一个干女儿。
昭慈一点都不排斥眼前的人,只要老爷开心,或者是对小姐有帮助的,她都愿意全心全意去完成。
明知道蓝幽会代替徐谨活下去,小丫鬟还是很感激。
素来没享受过被人伺候的待遇,坐在梳妆台前的人不知该说什么话,一副木然,安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