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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晓无意识的眨了眨眼睛，没有多余的动作，踩着步子，留给林艾艾一个美丽的背影。
林艾艾站在原地，一瞬间失神，双手捏着衣角，明艳的脸上保持着一贯的淡定，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电梯门关上。
太像了，那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还有那笑容。
“林经理，不走吗？”身后走进来的卫信问道。
“这就走，怎么这么像？”林艾艾敛着目光，喃喃自问一般，她明明就死了，她亲眼看到她下葬的，绝对不可能是她。
哪怕很像，也绝对不会是她。
“是不是看到凌总了，这目光……啧啧……可是打击我这光棍啊！”卫信揶揄笑着。
“少胡说，赶紧上班去吧！”林艾艾制止了他的玩笑，总感觉刚才那抹身影带来一股不安。
卫信看着她微微拧眉的样子，适时沉默，两人一起往电梯走去。
*
三十二层面试会议室。
白紫晓安静的坐在座位上，静静看着这个地方，一年了，重新坐在这里倒生出恍然隔世的感觉，不仅是身份却已经转换，而且还是前来面试。
还好的是没有变化，目光之中都是熟悉。
想到刚刚林艾艾的那一眼，她就忍不住雀跃。
她的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