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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蕾看看她,说道:“你为什么不上前救人?难道你走在马路上看到行人晕倒了,你也不管不问吗?难道马老师连一个陌生的路人也不如吗?”她为班级同学的冷漠感到十分悲哀,现在的学生如此冷血,将来的社会也会继续冷漠下去,那么将来,生活的时节将会是一番多么可怕的情景啊?
周晓戈面对谭蕾的诘问,面不改色地说道:“根据急救原则,对不熟悉的疾病不能做移动、翻身、挪移、破坏现场的处理办法,是我提醒同学们,马老师患上的可能是突发性心脏病,如果,不懂医学知识,乱动他的身体,会造成病人休克性死亡,病人倒下去的姿势是对他的身体最有利的姿势,所以,我让同学给医院打了120,请医生来处理这件事。老师,我们是学生,不是医生,在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只能尽力请专业医生挽救马老师的生命,同学们散开,不围观,是为了保持教室里的空气畅通,这样做对病人的呼吸有利,请问,谭老师,我们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如果,因为不懂救护常识,乱动病人的身体,出现不良的后果,这个责任需要谁来担负?”
谭蕾目瞪口呆地看着伶牙俐齿的周晓戈,喃喃地说道:“原来是这样一个情况,是医生说的,我们应该留下几位同学看护着病人的,而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她就没想到,周晓戈既然懂这些医学常识,为什么不上前施救呢?
周晓戈不屑地说道:“这个世界上良医少,庸医多,很多明明不该死的病人,经过庸医的抢救,反而害了病人的性命,谭老师,您身为高等学府的老师,应该相信科学,凡事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判断力,而不是人云亦云,听信一些传言和庸人的话,您还应该相信自己的学生,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我们都在担心马老师的身体,请问,现在马老师还好吗?”
谭蕾无力地说道:“幸亏抢救及时,马老师已经没事了,是我错怪了同学们,对不起,老师向你们道歉。”她深深对同学鞠了一躬。
同学们一起站起来,给老师还礼说道:“老师不必客气,我们还要去看望马老师呢,他是为了同学们操心劳累得的病。”
到了晚上放学,秦北风带着周晓戈等三个女生来到首都大学附属医院的心脏住院部,秦北风对周晓戈说道:“你代表我们进去看看马老师吧,我不喜欢跟搞阴谋的人打交道,其次是,马老师的病突发跟我有关系,看到我,怕是会再次晕倒。”
周晓戈笑道:“你就是那个杀人不见血的侩子手,还自命清高,好,看来,只有我最适合进去了,你记着欠我一个人情唷。”
她拎着水果进去看望马海龙,背后秦北风却在嘀咕道:“周晓戈真是厉害,明明一个毫无道理的事,让她说一说,变得处处占理了,还说我杀人不见血,她是有理无理都要倒打一耙。”
秦笑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不是在暗示我和白玛,你们俩明明是一对最佳的坏人组合吧?”
秦北风举手投降说道:“好好好,我家的女人个个能言善辩,我说不过你们,保持沉默好不?”
三个人站在走廊里,秦北风说道:“等人是最无聊的事了,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吧。有一个女人对一个来他们家里修理暖气的工人痛苦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躺倒床上就会听到一列火车从床上开过去,弄得我心烦意乱睡不着觉。如此反复说了几次,水暖工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太太,我是做机械修理的,凡事需要亲自体验一下,才能给您答案。女人于是说道,那么,你进来亲身体验一下吧。修理工人把外面脏兮兮的工作服脱下来,躺到了床上。正在这时,女人的老公回来了,看到修理工躺在自家的床上,恶声恶气地问道,你躺在床上做什么?修理工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我说我在等一列火车,你相信吗?”
秦笑平时木然的脸也笑逐颜开地说道:“不错不错,以后,我遇到上错床的时候也会说,我在等火车,你相信吗?你再讲一个吧。”白玛很单纯,被他逗得趴在他怀里大笑不止。
秦北风想了一下,说道:“有三个人到国外旅游,他们很少见到高楼,决定住在45楼上面,有一次,他们旅游回来,累得精疲力尽,发现上楼的电梯坏了,等了好久没有修理好,于是决定慢慢顺着步梯爬上去,因为他们太疲劳了,需要早一点休息。为了不至于太苦闷,三个人决定轮班说笑话,唱歌。上到43楼的时候,其中一个说道,彼得,你好久没说话了,你说一个吧。彼得痛苦地说道,我说的这个笑话很短,也很不好笑,我把房间的钥匙仍在楼下的大厅里面了。”
周晓戈出来的时候,发现秦笑和白玛都抱着秦北风在咯咯咯地大笑,摸不着头脑地问道:“你们在干啥?笑得这么舒畅?”
秦北风忍住笑,说道:“我在给她们讲笑话。”
周晓戈不干了,说道:“不行,我也要听一个,你还要把刚才说的笑话再重复一遍。”
秦北风于是说道:“张三开车走在山路上,边开车边欣赏美丽的景色,从对面开来一辆货车,司机打开车窗对张三叫道,猪。张三伸头对着那个司机骂道,你才是猪。说完,他的车撞上一群过马路的猪。”
周晓戈见秦笑和白玛都笑个不停,显然不是刚才讲给她们听的笑话,她一心一意要听那个没有听到的笑话,说道:“你刚才说的不是这个,我要听刚才没听到的那个。”
秦北风烦不胜烦,于是说道:“一司机开着一辆装满母鸡的货车,边开车边逗他的鹦鹉,一美女搭车,司机便将鹦鹉放到货箱与母鸡在一起,请美女坐在驾驶室。开了一会儿,司机试探着问美女,亲一下行吗?美女非常害羞地摇了摇头,说,不行。等了一会儿,司机契而不舍地又问,抱一下行吗?美女仍然摇头说,不行。司机气愤地说,不行就下去。开了一会儿,司机感到自己地做法很不绅士,于是返回去又请美女上了车,可开了一会儿,司机不死心地又问,亲一下行吗?美女仍然摇了摇头。抱一下行吗?美女还是摇头。不行就下去。如此反复了三次,终于到了鸡场,司机打开车箱,见母鸡已缪缪无几,只见鹦鹉提起一只母鸡问道,美女亲一下行吗?母鸡拼命地摇头,鹦鹉又问,美女抱一下行吗?母鸡仍然摇头。鹦鹉说,不行就下去。母鸡被抛出车外”
讲完了这个,秦北风兴犹未尽,接着说道:“犯人被执行枪决,由于子弹质量不好,第一枪没响,接着又开了第二枪……第三枪……这时犯人哭了,抱着法警的大腿说:大哥你掐死我把!太他妈吓人了”周晓戈几个人嘻嘻哈哈之间,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