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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昕话落,厅中一片静寂,护国王府,那是大齐的传奇。护国王与当今皇上一起打天下,那是过命的交情,大齐建国之后,封护国王。然而,护国王府一向人丁单薄,护国王妃早亡,膝下无子,护国王也未曾再娶,只有一个徒弟,也就是如今的护国王世子萧子昕。
殷书言看向萧子昕,他早已猜到萧子昕身份不凡,却不曾想到竟是护国王府的世子。护国王和世子不喜名门交往,就是京城中的达官贵人,见过真人的也不多,他也只是见过护国王,而那个传说中的世子,却从未见过。在杏花村遇到萧子昕,他也只知道萧子昕姓萧,姑姑叫他阿昕,他那时也并未往这个方向想,不由看向萧子昕,只见他面色冷沉,带着雨茗往外走。
萧子昕一向性格清冷,在杏花村相处了几日,也只见对雨茗的时候,多些温和笑意,然而也从未见萧子昕当真冷过脸,此时的神情,殷书言怀疑,若非因为姑姑的情分在,殷家只怕难逃一劫。
萧子昕带着雨茗往外走,清风自然跟上,路过殷四时,轻飘飘地拍了殷四一下,回头向殷家人道:“雨茗是我护国王府唯一的大小姐,是我和师傅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殷家若敢再有这般动作,便是与王府为敌,本世子想,大家都是聪明人,该明白我的意思!”
两人离开,殷四重重地倒在地上,额头清楚密密的汗珠,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是哪里疼痛,身子一抽一抽的,面色也是瞬间煞白。惊呆了的一群人,此时才算反应过来,看到地上挣扎的殷四,喊大夫的声音乱成一片。
殷太傅沉着脸,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儿子和忙乱的众人,喝道:“够了,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孽子,给我请家法!”
“爹,四弟还年轻,慢慢教导就是,何必动气。再说,四弟如今这个模样,像是痛苦十分,若动用家法,只怕……”殷家二爷劝道,虽说他也恼怒这个四弟所作所为,但到底是亲弟弟,他看着他长大,怎能看着他被处以家法。
殷太傅冷眼看向二儿子,道:“还年轻,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竟然能对亲外甥女说出这样的话!他、他畜生都不如!”殷太傅原本就是心病,此时被殷四一气,越发急火攻心,几乎再次昏厥过去。殷夫人赶忙上前扶着殷太傅,给他顺着气,道:“老爷,你别急,茗儿说了,切不可动气,你要是有事,岂不是白费了茗儿一番心意吗?”
“夫人说的是,太傅大人放宽心才好。大小姐不会在京城停留太久,大人切莫让大小姐担心。”清风走进厅堂,向殷太傅和殷夫人行了一个礼道,“大小姐只怕太傅大人病情加重,特地让奴婢带了药丸过来,请大人收下!”
殷太傅看向清风,点头接过药瓶,道:“茗儿有心了,替老夫对茗儿说一声,是老夫对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