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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铺子在火爆了十来天后,终于趋于稳定,每天可以收入500文左右。古月算了算,这样下来一个月最少可以赚上10两银子,这可是相当不错的买卖呢。因为没有那么忙了,所以齐氏和孙氏就留在家里帮着古彩云,现在古氏一天至少要尿上两三次裤子。要不是古彩云细心的发现了古氏大便前的反应,那非得天天拉裤子不可,也幸亏齐氏她们都是勤快的,古氏就是这么尿呀拉的,屋里头愣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只是三人天天累得不行,古月真心希望自己可以造出台洗衣机来,这人吧就是这样,如果压根儿不知道也就算了,可问题是她太了解洗衣机的好处了,可惜这玩意儿的难度可不是她可以解决的。
没有好法子的古月只能尽量的多做家务,用实际行动还分担她们的工作量,古西自然也不会干看着,就算耽误了她的绣活计划,还是整天开开心心的。
“三嫂来了,可有日子没看见你了,最近忙啥呢?”蒋三婶儿看到齐氏来了,就忙迎了上来,和门口的两个人打了招呼后就把齐氏给让到了里屋。
“不能忙啥,这家里头的活多了去了,一天一天的脚打后脑勺也不见干净。”齐氏说着就坐了到了柜台边上的小炕上,蒋老三在后面里屋躺着,蒋三婶儿平时就在这个小炕上做针线什么的,既能看铺子,又可以听到相公的声音。这还是古月给她出的主意,古来福和古东两人给盘的呢。
“我听说古婶儿的病又重了?”蒋三婶儿平日里几乎足不出户,可是这村里的头的事儿却几乎全知道。就算是不知道的,只要她存心想打听,用不了两天就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这些全是拜那些个天天在她门口聚的村民所赐。
“唉,可不嘛,现在动不动就尿裤子,要不是彩云盯着,我看得天天拉裤里不可。”齐氏在村里冰龙和蒋三婶儿的关系最好,像这些自己家的事儿,她也就能和她说说,蒋三婶儿这人就是这一点好,能分得清什么能传,什么不能传。
“唉呀,那可是费老劲了,我说你咋这么长时间不来呢。对了,明个张嫂家大宝媳妇满月,你打算送点啥?”蒋三婶原本与刘氏并不太熟,不过后来在山洞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也就熟了,只是她和刘氏说不上是咋回事儿,就是不能像和齐氏这么舒服的相处,总好像中间隔着点啥似的。
“我本想上镇上去买点布料儿啥的,可是这一天天也出不去门儿,我就想着上你这来看看,有什么啥合适的?”齐氏现在和刘氏的关系有些微妙。
“我这儿哪有能什么合适的呀,要不这么样吧,咱俩直接给银子得了。”蒋三婶儿觉得这样最好,人家缺啥就自己去买呗。
“那也行,你说咱们拿多少好呢?”齐氏一想也在理儿。
“我出200文就行,我们俩人没啥过码,你拿多少我可不知道。”蒋三婶儿其实是可去可不去的,但是刘氏之前天天在她家门口,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好意思装不知道。
“那行,我回去和当家的商量商量,唉呀,你这儿的豆腐是谁给你送的?我来的时候还想着问你要多少,让你三哥天天回来的时候给带回来呢。”齐氏无意间看到摆在门口的豆腐,随口问道。
“说起豆腐来呀,那个邢氏可不是一般人儿呢,这不大宝在镇上摆摊儿。好几个从他那里上豆腐,然后往各个村里头送呢,我听说这是邢氏给大宝出的主意,这不村上好几个小子都跟着大宝干呢。要我说呀,嫂子你也太仁义了,这不是把银子往外扔吗?”蒋三婶儿是替齐氏不值,她对人家是没得说,可是人家不但不领情,还出来说她的不是。就算她们的关系再好,这种事儿她也不能传,传过去齐氏要不生闷气,要不就是吵一架,可是啥问题也解决不了,人家还是想咋说就咋说。
“他们卖得好也是好事儿呀,我们家就那么几个人,全身是铁能打几个钉呀?再说了,他人卖的也是从咱家出的,不等于是咱卖得一样嘛,少赚点也少受累。”齐氏关于这一点可是想得很开的。
“你呀,就是个心宽的,要不咱俩咋就凑合到一块儿了。”蒋三婶儿见齐氏是真的不在意,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中午,齐氏带着古月、古西一起去了张三家,她们这里的习俗是满月的时候去的姑娘越多,这孩子就越有福气。当然了去的人可不能空着手去,或多或少的都得带上给东西,这也是礼尚往来的事儿。
到了张家,齐氏她们一进堂屋,就看到邢氏坐在堂屋的炕上,旁边坐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不用想也知道这定是邢氏的娘黄氏无疑了,齐氏上前将500个用红绳串好的铜钱拿了出来,刚要往孩子的头上戴去。结果邢氏一伸手就给接了过去,然后客气的说:
“古婶子,你这也太客气了,我替宝琳谢谢你了。”齐氏有些发愣,这咋还给接走了?
他们这里的习俗是这样的,来给孩子过满月的人,要是给线的话就把铜钱用红绳串好,然后将那个铜钱圈从孩子的头上套过,然后从脚下拿下来,嘴里还要说一套吉祥嗑:头上戴,脚上抹,活到八十八。圈一圈,套一套,根子扎得牢。这个年代小孩子夭折的很多,所以人们就会做一些类似于祈福的事情,主要就是图个吉利。而那铜钱圈很大,就是象征性的过一下,并不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危害。可是邢氏却完全不这么认为,她嫌这铜钱太脏怕伤了自己的孩子,所有带着铜钱圈儿的她都给接了过来,完全不理会来人的错愕与刘氏那黑锅底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