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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开了的时候,庄斐然正拿着花散冲洗头发上的泡沫,今天的洗发露倒多了,满脸都是泡沫。
她不得不闭着眼睛。她听到唐司烨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噶地停了下来。庄斐然猛地转身:“知道我最怕别人站在我身后,你还吓唬我!”洗发露滋进眼睛里,有些疼。
唐司烨轻笑:“你闭上眼睛,我给你冲。”他拿过庄斐然手里的花散,给她冲头发。
庄斐然没有动,乖乖地接受者他的服侍。
冲好了头发,庄斐然推他出去,“别拄在这儿,出去呀.”
唐司烨道:“好,我出去。”一边说,一边后退一步,非但没出去,反而把浴室的灯啪地关上了。
庄斐然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她愣了一会儿,唐司烨站在对面也不说话,她甚至能听见黑暗里他的呼吸,灼热的,一下一下的。
一缕月光从天窗透过来,照在他的眼睛上,模模糊糊的,闪着淬亮的光芒。洗手台上金属水管反射着月光,冷冷的,闪闪的,有些阴郁地让庄斐然心里发紧。
庄斐然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
她埋怨地推他,却被他在胸前握住了手。
他的胸膛如铜墙铁壁一样,雷打不动。
她便懒得再理他,便自顾自地冲洗好身体,黑暗中,唐司烨默不作声,她不晓得他看不看得见她****着,有些圣洁又有些罪恶的身体。
她只觉得有些恐惧。
对他的突然闯入,也满心地生气。
她伸手拽下毛巾,因为生气而用了很大力气,几乎咬牙切齿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擦着身上。
一双手按住了她的手,在她愣神的一刹那,毛巾被唐司烨抢走了。
“我帮你擦。”他便拿着那毛巾一下一下地擦她的身体,似乎特别热衷于对她“服侍”。
“不用。你害不害臊!”庄斐然伸手抢毛巾,却哪里抢得过他。他手按住了她光洁柔软纤细的腰部,另一只手片刻没停下,依旧一下一下地擦着她的身体,一圈圈地在脖颈绕过,然后往下……
“你哪里我没碰过,害什么臊。”他的声音带着那种轻浅的,戏谑的调侃:“只要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就干净得紧。擦起来不费事儿。”
“流氓!”庄斐然更用力地推他,声音中已经无限气恼:“明知道我最怕你黑不隆冬的时候站我后面,你还这样!你就是故意的。你今天抽什么风。”
他并不打算回答她,更不想跟她谈心。他禁锢着她,手掌隔着毛巾在她身上摸索:“乖,别动。这样才刺激。”
庄斐然只觉得身体一阵发软,腿脚几乎站不稳。她后退一步,不得不靠在洗手台上,声音也软了下来:“我求你了,你先出去。如果只是跟你做就能加深我们的关系,我们也不用这样纠结痛苦了,是不是?”
移动到胸前的手顿了顿,t她继续道:“不要伤害我和宝宝,好么?”
他嗯了一声,把毛巾塞在她手里,走了出去。
庄斐然只觉得紧得如同拧钢丝的肺部如同重新灌入了新鲜的空气。她便像一尾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样用力地喘了口气。
拉上浴袍,穿上。庄斐然准备打开灯。突然门砰地被踢开了。唐司烨已经冲了进来,她还来不及惊讶就被他不管不顾地从后面抱住,按在洗手台上。
“啊!”庄斐然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鸟临死前的哀鸣。
他明明知道自己最怕在黑暗中被人从后面抱,他还这样。他分明就是在惩罚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刺激,刺激!这既是他所谓的刺激!!
她挣扎,他紧紧地按着她,然后从身后进入了她。
疼痛地几乎昏厥。
她伏在台面上头发**地耷拉在她的脸上,肩头上,浑身瑟瑟发抖。如果有灯光的话,一定能看到她的苍白的脸色,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样。
“求求你……”她无力地祈求,身体却好像落入了无尽的黑暗里:“我是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