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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我往前走:“快走吧,我们天黑前要走出这个山谷,出去了再让你打我出气!”
“哼!谁愿意打你!”我嘴上倔强,却怯生生地握了握他的手心,任由他牵着我在树林中穿梭。
有多久记不起他手心的温度了?爱恨嗔痴的幻影,温柔了穿越千年的时光。就算是此刻万箭穿心,我也不愿意放开他的手。
一晃一天过去,霍去病抬头看天:“看样子今天我们是走不出去了,晚上林子怕是会有野兽,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过夜吧!”
我指着前方的一个小光点说:“那是什么?”
霍去病眯眼看去,喜道:“有灯光的地方就有人家,太好了,我们过去看看。”
待走近了,发现是一户民居,外墙上挂着兽皮。霍去病上前敲门,住的是一对靠打猎为生的老夫妻,霍去病礼貌道:“老人家,我和拙荆行至此处,还望行个方便,让我们投宿一晚。”
我老脸又是一红,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拙荆了?好在天黑看不真切,当下仗着自己脸皮厚,抱着侥幸也许别人都看不见。老夫妻爽快地答应下来,让出一间干净的小房间给我们过夜。
我在屋内更衣,从山顶掉下来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树枝刮得破败不堪,一路上都是穿着霍去病的外袍,老妇人见此,热情地取了一件自己的粗布衣服给我换上。
我听见霍去病在屋外请教那老妇人:“大娘,这附近山里可有苏木草?”
“满山遍野都是呢,这草粗生,到了冬天也不会冻死,到前面山脚下,拨开雪就能看见,一摘就是一大把。”大娘奇怪地问,“你要苏木草干什么?那不是疗伤的药吗?”
“没什么,”霍去病笑道,“山上的路不好走,我见我娘子的手上好像受了伤,我去采些苏木草给她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