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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景小姐会死的!”孙嫂伺候了景言好一段时间,心里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疼爱,大着胆子顶撞慕流焕。
一直垂首不语的大山小山对看了一眼,立刻上前,一人一边抓住了孙嫂的手臂,然后直接把她给架了起来朝外走了出去。
慕流焕手上的力气还在加大,那么大的力道要不了一分钟就足以致命。
景言好苍白的脸上因为缺氧而蒙上了一层难看的青紫色,可是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流露出的却并不是惊慌失措。
而是一种平静。
很淡泊的平静。
就好像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一种企图利用死亡来换取的解脱。
自从和慕流焕重逢之后,她无时无刻都在用谎言和淡漠武装自己,甚至企图自杀来离开,可惜都没有成功。
一直以来,慕流焕积攒的所有怒火,终于在这个晚上爆发。
慕流焕看着她缓缓闭上的眼睛,一股滔天的愤怒瞬时从心头喷薄而出。
想死?
哼!做梦!
他大手一松,咚的一声景言好的后脑勺落在地板上,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她的心已死,只剩下苟且的躯壳。
慕流焕冷冷地看着瘫在地上气若游丝的景言好,她狼狈的趴在地上,忽然就哭了起来,越哭越凶,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慕流焕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张纸巾慢吞吞的擦手,动作不疾不徐,他的手指纤长、指骨分明,根本看不出来这只手刚才险些掐死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