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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的日子，就显得平淡了许多，牛兵也有了更多的休息时间，他请了一天假，头天下午，他就开着吉普车去了机械厂，云中燕调动的事情终于的有了结果，牛兵这是去帮他搬家，同时，也把借的云中燕的钱还给他。
云中燕的东西，那却是比他多的多，几乎满满的塞了一车，装好车，都已经晚上八点了，他们开着车，直奔龙华镇而去，云中燕被分到了老家龙华镇供电站。
“明天有时间吗？去炀县玩玩去。”牛兵和云中燕闲聊着。
“去炀县干什么？公差啊？”云中燕随口的问道。
“不是，我去函授报名。”牛兵道。
“函授，那多贵？”
“一学期一千五百九。”牛兵有些肉痛的道，虽然他的那些钱来的也容易，可刚刚从苦日子过来，怎么可能不心痛那些钱，再说了，这名一报，他可是又打回穷光蛋去了。
“一学期一千五百九，你哪来的那么多钱？”牛兵的经济能力，云中燕可是知道的。
“这过去就帮林所长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过年领了一个红包，一千多。”抓赌的钱不能胡乱说，红包的事情说说倒是无妨。
“你别以为报名就够了，去学习，考试什么的，你还得另外花钱，而且，想要考及格，还得请老师吃饭，送礼之类的，一学期下来，恐怕少不了两三千，配电房徐主任，读个函授花了一万多，到头来，除了一张文凭，啥也没学到，你又何必去花那个冤枉钱，留着那钱做什么不好。”云中燕批评着牛兵。
“可是，我就是要一张文凭。”牛兵苦笑道。
“那你去自考吧，自考一科也就十多元钱，加点买书的钱什么的，一科二三十块钱顶天了，整个读下来，大概也就四五百吧，而且就在林山就成了，还不用去炀县折腾。”云中燕道。
“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成绩……”牛兵叫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