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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念对着镜子,用护肤品擦拭着脖子上留下的淤红。
莱勒那家伙真是该死,他的力量难道都集中在嘴巴上了吗?这个道貌岸然的变态家伙!
然而,那抹淤红鲜明依旧。
像挑战一样,露出**裸的胜利印记。
柳念翻出一条长纱巾将脖子捂的严严实实。
柳念进了厨房开始为莱勒做早餐。其实莱勒完全可以请一个忠厚可靠的家政保姆来做这一切。可他却不喜欢那样,理由是不喜欢自己的家被外人操持。如果有外国领导来家做客,他会吩咐伊万总理去接手晚宴的事情。
虽然伊万并不乐意。
总之,在繁琐的细节他都能摆布的井井有条,并且不拖泥带水。
柳念将煎蛋牛奶摆放在了餐桌。
莱勒西装革履的下了搂。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纱巾,邪魅的笑了:“在家里带上这个不觉得很奇怪么?”
柳念红了红脸,帮他推开椅子:“昨晚吹了风,有点感冒。”
莱勒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将椅子推了进去:“很遗憾我不能享用这顿丰盛的早餐了,因为昨晚上帕罗宫的保鲜柜里还放着蛋糕,如果在不吃就得浪费倒掉,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浪费。”
柳念后退一步,大度一笑:“没关系,浪费是可耻的表现。”
莱勒抽动一下嘴角:“但愿你真的明白。”
他带上墨镜,潇洒的走了出去。
柳念愣了一会儿,坐下喝着牛奶。
“蛋糕?”柳念将牛奶蹲在桌上:“昨天是他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