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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的婚姻是该到头了。”她坐在空荡无人的客厅中央,无聊的拨弄着桌上的餐具。
她拿起叉子挑起一块奶酪塞到嘴里无所事事的咀嚼着。
“对,我们没有孩子牵绊所以没任何负担。从此我和他都得到解脱。我不必在受伊万总理的白眼,也不会听见那些外国首脑和他的政客们在媒体上对我的品头论足,以及对莱勒.奥古斯的嘲讽。”
他们会用同一个声音鄙夷的说:“莱勒先生的夫人简直是个头脑简单的白痴女人,她几乎是他的女儿!”
想到这,柳念叹一口气,谁叫自己总是在公众场合出洋相呢?
记得第一次和他出国访问,下飞机的时候,高跟鞋居然踩空在飞机架梯间的缝隙中,多亏他及时揽住,抛给她一个温柔而心痛的表情。
并因此受到媒体纷纷夸赞。
然而那也只是在表面,事后,他叫她穿上足足有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在楼梯上来来回回练习走路。直到她双脚磨出了好多水泡。
他总是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外界。
柳念有些憋屈的想着。
这时电话响了。
“喂?哪位?”
“你好夫人,今天总统先生要去东部视察,可能晚点回来,哦不,也可能两天以后才能回来……”
“好的,我知道了,代我向总统大人问好。”柳念打着哈欠,电话挂的干脆果断。
对她来说这已经成了习惯。
习惯中带着快意的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