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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祀走到门外,将门关好,才朝一边的老人喊道:“爷爷。”
聂老爷子将他刚刚体贴的动作收入眼底,又是复杂的点点头,拄着拐杖转身,聂祀走上来扶着他。
“晚上你爸爸也会回来,你们父子俩好好聚聚。”两人在走向书房的同时,聂老爷子拍着聂祀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道。
聂祀没有吭声,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你啊,既然是父子,又哪来的隔夜仇。”聂老爷子见他不吭声,语重心长的道:“你爸爸,他其实也有自己的苦衷,你……”
“爷爷,我这次回来不是谈他的。”聂祀贸然打断聂老爷子的话,语气中冷气更甚。
“哎,你们啊……”聂老爷子叹气,即使还想说些什么,可见他实在是不爱听,就收起了这个话题。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聂祀扶着聂老爷子坐在椅子上,看到桌面上铺着宣纸,上面有个大字,写着大写的“静”字。
“爷爷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聂祀问,将聂老爷子写好的字折叠好,放到一边的木盒里,里面都是老爷子平日里写下的大字。
聂老爷子其实没有读过什么书,聂家祖上就是做生意的,也有过辉煌的时期,但后来到他这辈时就有些没落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学习,一力挑起了聂家的大梁,奋斗了大半辈子。
儿子中,他没有什么看得上的,将镍基交给他们,他不放心,直到聂祀接手他才真正的退下,退下了就清闲了,没事时就和老伙伴们下下棋,散散步,不想出去时就在家里练毛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