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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讲究卫生和整洁的习惯,是劳伦老爹特意要求的。那些农民们本来没有讲究那么多,可未来的主宰有要求。那自然只能拼命去完成。
说起来,各种各样的习惯,并不仅仅是依靠自觉的,有时候也要靠强权去推动。
比如在我们留荫海港,随地大小便的习惯,真是每增加一次新的人口,就要严厉的纠察一段时间,要等到他们习惯了遵守纪律后,才会慢慢的消失掉坏习惯。
此次从东瀛买来的人口,去了三国城后,肯定也是一个非常艰难的磨砺磨合过程,到时还有得忙呢。
不过我们有着强大的管家军团,美人儿主管姐姐们,早已成了独当一面的大将,给她们配上几十个助手,让她们分管数千个新来的民众,那绝对是手到擒来。
嗯,话题扯远了,还是回到眼前吧。
整整一百八十艘大中型船只,从堺町海港浩浩荡荡的启程,这种威武之势,一般也就是几年才出现一次,还只能是藤原家族的几只舰队齐聚之时才有。
岸上恭送我们的人不少,御天宫长次、藤原泉、各位大名的代表等等,都是在这次的交易之中,得到了我们好处的人,看着他们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我就想起了自己花费的三百多万两黄金,只感到一阵的心疼。
当然了,他们也不是拿了钱,给了船就什么事情都不做,他们的每艘船上,都有差不多一百多名自己家族的水军将士,在掌控驾驭着船只。
虽然相对于那么大的船,一百多人绝对不够,可其它的苦力活儿我们这边有的是人,这些人只用掌控大方向就好。
可当我看到船的甲板上站着到处张望的一群民众时,又高兴起来,这二十五万民众,就是日后我留荫海港发展的基础啊。
二十五万民众之中,青壮汉子是七万人左右,年轻女子十二万左右,孩童三万五千多人,老人两万人,基本上这个比例还是很满意的,不至于是很多的老弱病残,带回去后更多的是负担,而不是供给我们发展的源泉。
绝大多数的民众,都没有出过海,如果一开始就让他们航行二三十天,去往虾夷岛,保准死伤会非常的严重。
所以在前段时间改造船只的时候,我特意临时租赁了许多的大小船只,让它们载着民众们,在濑户内海到处划来划去。
一时之间,当时的濑户内海到处都是装满贫穷民众的大小船只,还刻意渐渐的加快了速度,所以几乎没有一个不吐的,但人们吐啊吐啊的,就吐习惯了,习惯了后,耐性就要强一些,抵抗力也同样的强一些。
现在在船上,那些身子弱一点的,仍旧有些不习惯,但这些人我们都把他们安排到了最好的几十艘大船上去,这样颠簸就会小一些,再躺在相对舒适的船舱里面,自然是可以顺利的渡过难关。
有了六十艘的中等船只,里面大部分放的都是消耗性的物品,多是吃喝拉撒的东西,每天消耗都超过不少,倒也算另一种程度的减轻负担。
真正属于民众们的私人物品很少,因为他们本来就穷得只剩下人了,最多带来的就是几件换洗衣服,或者是家传几十年、百年的一些简单的金银首饰,根本就占不了地方。
渐渐的,船只从濑户内海航行了出去,这次我们选择的先往九州岛行走,再转过一个圈后,在相对风平浪静的东瀛海里面航行,虽然一开始会绕行一些,不过也不用以后去穿行津轻海峡,算起来路程是差不多。
虽然说这东瀛海之中,海盗是最为猖獗的,但却都是势力不大,只要看着这密密麻麻一两百艘大中船舰的阵势,只要不是白痴的,都不敢上前。
更何况,我还直接插上了大宋水师旗帜,在这个世上,谁敢和大宋的水师大战?就算是某个首脑不想活了,他的手下也想活啊,总不能一个人开着小木船冲上来死拼吧?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如今已差不多是阳春三月,南方虽然已经春暖花开,可北方的狂风仍旧没有减少多少。
这狂风倒也罢了,最关键的是,狂风是从北向南的吹拂啊,正好和我们的前进方向相反,这前进之中,消耗的力量就要多许多。
光是消耗力气,那也没什么,毕竟现在船上别的不多,青壮劳动力是多得用不完,稍微加以培训,就能呆在船舱下面拼命的划船——了不起两个时辰换一班罢了,反正人多嘛。
关键是这狂风能将大船给吹得偏移,航行的方位都会有所偏差,比如我们才出发六天,就直接被吹到了釜山港,迫不得已又在釜山港修整了三天,补充了食物淡水等东西,顺带着给那些身体不适的人看大夫,多买点草药等等。
其实这群贫民们,无论青年男女甚至老人小孩,身体素质还算不错的,否则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也不会熬到现在了——通常身体弱的民众,早就在背井离乡的路途中死掉了,能活下来的,身体相对来说都足够强悍。
也幸好当初那十几天在濑户内海的折腾,让大多数人都初步适应了海上颠簸的情况,即使是没有现在这么的凶猛,也不至于忽然一上来就遭遇这么猛烈的颠簸。
再经过三天时间的修整,第一次的航海余波,总算也在人们的身体上渐渐消失了痕迹,然后又是一轮的紧急调整,比如说哪几艘船航行时最稳当,就把最虚弱的人调过去;哪些人在航行中最为不适应,就要最重点的保护……
如此这般,三天时间也是紧巴巴的。
时间算不上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将二十五万民众全部安全带回留荫海港,这就是最大的胜利。